人群里的才子们一听,全都朝三人看来了,这位叫油子的才子出的藏头诗,可谓是在篙仲酒楼中出了名誉的,现在看着这么多人围着都猜不出来,正欢畅着,没想到初来三张生面孔,倒是将他的诗给猜中了。
苏义背动手站在那儿,三人盯着屏风看,前头有两位才子明显是火伴,此中一名说道:“这藏头诗一是要压韵,二是猜字首,但是面前两首诗的字首是底子念不通的,再看前两句多是喻景,但此诗却并未说景,像是地名,这两首诗很成心机,传闻已经放了数日,无人得魁,害得楼里的才子们都在群情此事呢。”
很快酒楼内的伴计送来文房四宝,想不到就一间商户酒楼,里头的文房四宝也是珍品。
三楼倒是打通的一间大厅,这儿堆积的都是各地才子们,本来都城里平素就有很多才子们出没,何况眼下正逢会试,天南地北的才子们都赶了来。
那孙浦一听,一副公然如此的模样,其他才子也有很多人点头,是有些哗众取宠,不过幸亏人是实诚的。
但是这几日都没有人猜到,而生面孔的三人却如此高耸的猜了出来,反而成了酒楼里最惹人谛视标人。
苏义朝世人作揖,范海的话生生被苏义的话逼了归去,内心难受的很,明显是临时叛逆,苏义明显有才华,为何要藏拙。
范海抢先说出来,苏义的话还没有说完,已是禁止不能。
苏义自是认出来了,这狼毫笔做工精美,他看了一眼便没有踌躇,直接来到屏风前题字。待苏义写出两首藏头诗之时,在场的几位才子皆被他的字给震住,此子落笔时一气呵成,像是早有筹办似的,他们是不信赖当场便能想出两首诗来的。
篙仲酒楼在内城,实在着名,毕竟往年在此处会诗的才子当中,中状元的便有两位,便奔着这个好彩头,吸引了各方才子。
但是两人邀了苏义,倒是将他拉到了那张屏风面前,此时屏风前围满了很多才子,他们有的身上穿戴华贵,有的身上倒是贫寒,像范海和韩跃倒是比较浅显的那种,一身儒雅,便是一眼看去就是家中无势的豪门后辈了。
苏义脚步一顿,此人倒有些傲慢,刚才看着还挺漂亮的模样,转头又毫无规矩的将三人拦住,这是要难堪三人了。
来的人身边跟着数位才子,都个子比较高,便是显得范海和韩跃反而矮了些许。
孙浦干笑两声,神采极其不天然,说道:“苏兄公然有才,不知苏兄为这两首诗筹办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