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平允要上前相劝,苏义却道:“我们走吧。”
先前获咎了苏义的三人早已经乘机溜了,这位是知县大人,他们可不敢获咎的,再不溜就等着下狱吧。
这会儿他们刚吃了几口菜,就听到了一把熟谙的声音,正说请师爷的事,一桌子的才子都看向钱讲,也都纷繁停了口。
“这也讲究缘分,既然没有这份缘,那就算了,我们明个儿就回陵县去吧。”
如果跟在这位苏大人身边,现在虽是一个师爷,但是今后对方一但升职为官,他们凭着举子身份,又有苏大人提携,必也能站在朝堂之上,比做这处所官吏不知好了太多。
钱讲面上不显,倒是尖着耳朵听着。
并且人家为了求贤,不但来了石首县,还在这才子楼里坐石头凳上多时,亲身看完一场比赛,又被不知事的俗人惊惹,天啊,如许的功德如何会落到钱讲身上呢,如何不落到他们的身上呢。
傍晚时分,苏义要出门,苏宛平和杜储只好作陪,三人从堆栈出来,直接往最热烈的处所去,在一处门庭若市的酒楼前停下,接着三人上了楼,在厅里吃起了酒,厅里有屏风挡住,四周的客人也看不到他们,说话声音小些,隔壁也不太好听到。
苏义站在原地,中间与钱讲打擂台的才子也忍不住朝苏义多看了一眼,这位竟然是新科状元,如此有才之士,又是陵县的知县大人,他也好想交友,乃至他也想去做师爷,做一个监利县的县丞,一辈子也只是一个县丞了。
苏义却说道:“姐,我们吃过这一顿饭,明个儿便回陵县去,陵县政事繁忙,我也不能再留下这么久了,我们不能白来石首县一趟,便吃吃石首县的特性菜吧。”
苏义面色诚心,没有半点知县的威风,并且他身姿贵气,人却暖和,为求贤,不吝亲临,寒舍面子与身份,当真令才子楼的统统才子开了眼界,眼神纷繁看向钱讲。
苏义出了才子楼,便回了堆栈,随后独安闲屋里呆到了傍晚时分。
苏义松开对方的手臂,才向钱讲作揖,直接开口说道:“我乃陵县新上任知县苏义,为寻师爷来了石首县,现在又在才子楼一睹钱公子风采,我在此诚意向钱公子要求,还望看在陵县百姓的面子上,与我一同去陵县,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