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丫直接去了冯管事的正屋里,冯管事刚昼寝起来,就看到她了,心想着送银子的又来了,这个时老头倒是短长,前后两个儿子,娶的媳妇都会做买卖,三天两端给他送银子来,这差事的油水还真是丰富,乃至于冯总管事的胃口也越来越大了。
接连几鞭子,那人再也不敢骂也不敢哭,冷静地插手这些苦役中,一步一步朝晒盐场去了。
但是苏大丫却绝口不提给钱,冯总管对峙着,还一起带着笑容。
苏大丫却在此时再次开口,“如若大人能给块令牌,我能单独通行的话,便筹算今后每月月初牢固给大人送来三百两银子贡献,不知管事大人可否情愿?”
比来罪人村的官盐场里正筹办一批新货,统统的苦役日夜不休,轮班上阵,裘叔找的那几位恰好晌午才调班,想来也是去大通铺里歇息了,因而华应和卫成也没有多问,便由着裘叔去了。
这么聊了好一会儿,苏大丫俄然停顿了一下,话锋一转说道:“管事大人,我平素收支看我公公,管事大人可否给我一块令牌呢?不然每次都有不便利,还得伶仃找您发了话,才气与我公公相见。”
直到苏大丫奉上礼品,各种吃食,冯总管才暴露笑来,非常慷慨的叫部属抬出去给分了。
时柏礼站在罪人中,手里握着鞭子,目光淡淡地盯着这些人,有苦役看向他,朝他呸了一口,骂道:“靠吃软饭发财的时家,有甚么好对劲的,卖了两个儿子,现在还依靠着媳妇的财帛,做到这小管事的身份,也不过如此。”
那人气个半死,仰天长叹,“不幸我十年寒窗,刚中状元,尚未一展抱负,却落得如此了局,现在不但官没了,连故乡都回不去了。”
因而告别了冯总管,苏大丫从院里出来,她朝全部罪人村看去一眼,这里除了这一座院子,其他都是茅舍,统统的罪人在茅舍里打地铺,仿佛才几个月不见,感享福人村的人又变很多了些。
苏大丫站在那儿目光淡淡地看着,苏三丫倒是暗自心惊,想不到才中状元的人竟然落得一个如此了局,那这么多年的苦读又是为了甚么?
但是苏大丫倒是接着朝前走去。
而这个冯管事倒是里头身份最高的,并且另有些背景,在罪人村里谁也不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