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木接着说道:“只是至公子比来传闻拜了一名农妇以为乳母,对方见他脱手风雅,就承诺了,此事在梅岭县都传开了,至公子这一次捐银借读梅岭县学,本是为梅岭县学争夺了光荣,哪知为了留住他,竟将那位乳母弄来县城里住着,过上了好日子。”
赵朋远焦急了,他站在那儿心中非常不安,特别被父亲那凌厉的眼神盯着,看得赵朋远惊心胆颤,他父亲活力了,他死定了。
赵昱一听,气又消了一半,内心竟有些暗喜,没有他的牵引,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竟然有本事将买卖做到吴越国李家身上?这手腕这心计他是跟谁学的?
赵昱一听儿子也参与了买卖,倒是来了兴趣,虽没有再亲身下来将儿子扶起,倒是叫他先起来,问他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跟着赵朋远这一句话,他带着苏宛平三人进入书房中。
赵昱一听,看向自家儿子,“朋远,你说说看,你是不是把我们家与吴越国做买卖的事早已经奉告他们了?”
眼下倒是要看看这几人的操行如何?固然这位小的是梅岭县的神童才子,全部保昌郡都驰名誉,但也保不齐他家人会不会有别的主张,因而赵昱正要留几人在赵府住下。
赵昱一听,脚步一顿,一脸严厉的看向三人。
苏宛平这么一说,赵昱疑神看向他们,因而问道:“你们也有家业?甚么家业?”
赵朋远也没有算过详细味有多少,以是看向了苏宛平,苏宛平暗自愁闷,这么问她,那不就是奉告他爹,抓主心骨的是她而不是他。
赵昱此时也想起来了,先前他与钱木提及过吴越国的事,关于赵家与吴越国的买卖向来隐密,此事万不能让外人晓得。
赵朋远一听,他脸颊一红,说道:“爹,我们的买卖才初起,并且分销商会也才定下来,大部分银子都压货款里,眼动手头的现银只要几千两罢了,但是只需求此次贾家的绣品出货,收到了银子,天然我手里头的银子就多了,应当有好几万两吧,小妹,是不是?”
苏宛平恭敬的答道:“伯父,我跟我夫婿是开布庄和绣庄的,此时在梅岭县建立了分销商会,此事赵公子也是晓得的,他也有参与,做了一些买卖,赚了一些银子,在梅岭县也算得一户人家吧。”
赵昱一听,手一抬气得扫下桌案上的茶杯,“混帐东西,爹娘尚在,他认甚么乳母,钱木,你现在就派人将那孽子抓来,家法措置。”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