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北心道:“且想个别例把他们救出来,决不能让这些花朵般的女孩儿落到歹人手里,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李南星笑道:“夏父执固然放心,小侄岂是说话不算数之人。”
欧阳北见他神采严峻,便打量四周阵势,说道:“鲁大侠别再担忧了。前头是个山坡,贼子若要暗害我们,定要埋伏在那儿。我去守在上头,包你万无一失!”
他向来精干,心念一转,立生一计,当下躲在草丛中,拿出火石火刀,跟着点着了一根木头,便往那树林里扔去。那林中地下积满落叶枯枝,火星燃去,顿时烧了起来。未几时,火势伸展,浓烟飘起,已将毒花香花烧着。
过了半晌,却再也听不到声音。欧阳北捕头出身,凡事谨慎,猛地一惊,心道:“如何没半点声音了?可别是歹人埋伏,中了人家的暗害!”
正自心下起疑,猛听远处那大霸道:“那‘俏女娲’说得公然没错,这些毒花只要闻上一闻,嗅个两口,任凭大罗金仙下凡转世,也要昏个一时半刻。我们今后专靠这花丛发财了!哈哈!哈哈!”众喽啰也是哈哈大笑,颇见欢乐。
欧阳北身形才动,便听背面有人大声叫唤:“大师重视啦!这坡上有人!”
鲁风雷心中一软,谩骂一声,自即将那花冠拾起。
鲁风雷嗯了一声,倒是不置可否,只对付道:“如此有劳欧阳大爷了。”
兰芝还没回话,那师妹白梅已然叫道:“我也要去!这里穷山恶水的,好无聊!”
群匪练习有素,登从背后取出盾牌,护住头脸,还是不断往坡上爬来。
欧阳北心中一惊,赶紧往一旁草丛滚去,隐身在长草当中。
李南星向鲁风雷看去,伸手一摊,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日朝晨,齐云山世人便要拜别。夏丰言忙拉住李南星,道:“李世侄,你可得和我一起走啊!我们昨日说好的!”
白梅低下头去,眼中噙泪,低声道:“人家只是想给你做个花冠……”说着抽泣不已。
一名夫役吃痛不过,骂道:“操你奶奶的!老子不干了!”说着躺在地下,打死不动。
欧阳北心下骇然,想道:“本来这些花里喂有迷药。不幸鲁风雷千防备万防备,还是栽在这些古怪手腕上!”又想道:“不知这‘俏女娲’是何许人物,竟然有这等奇特招式,今后碰到此人,定要谨慎防备。”
跟着听得众车夫仆人都道:“竟有这类事,在那里?在那里?快带我去见地见地!”脚步声响,纷繁跑了畴昔。
欧阳北接连使出流星锤的绝技,都给他们用盾牌挡开了。他见一旁大石无数,倒是天上掉下来的短长兵器,当即举起一块茶几大小的大石,抖擞臂力,用力砸下。
欧阳北见他神情严峻,便问道:“这虎头坡到底有何古怪?莫非此处有能人拦路?”
姚广只是杨成梁的保护,如何能与朝廷官员争论。此时听李南星对峙,只得清了清喉咙,淡淡隧道:“李大人放心,我自会打理。我们这便走吧!”
白梅破涕为笑,立时帮他戴上。只见鲁风雷满脸难堪,略显肥大的身形却戴了个少女也似的花冠,甚是好笑。
他才一藏好身形,便见几名喽啰簇拥着一名山大王模样的男人,大剌剌地走向夏丰言坐的肩舆。
正自胡思乱想,忽听远处传来脚步声,一人说道:“他奶奶的,这几日买卖不好,就是喝口凉水都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