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北心道:“这弟子当真笨得短长,他说这傻福不过是个疯子,那他师叔不是连疯子也不如?此人的辩才也真是差劲了。”
欧阳北心下了然,心知这痴汉的武功当是疆场上的一起,若非这长剑太不称手,刚才那招恐怕要捎带点余初霰身上的零件下来。
余初霰吃了一惊,也不知要如何抵挡对方的武功,赶紧今后退开。
欧阳北不知他在搞甚么玄虚,赶紧站起家来,避开他这一剑。
跟着指着余初霰道:“你是‘傻蛋’,比我‘傻福’还笨!”
他略一拱手,叹道:“中间既然不肯以真名示人,那也就罢了,后会有期。”
眼看客店世人个个神情专注,都在等他说出本身的名号。那痴汉仰天长笑,大声道:“你们听好啦!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早上要吃三碗饭,早晨最爱啃鸡腿,人称‘傻福’就是我!”
那白云圣手乃是齐云山掌门,夏朔风这么一问,便是要把对方的来源师承探听清楚,以免冒然获咎其他劲敌。
欧阳北现在也在悄悄旁观那痴汉与余初霰激斗,他见方才这痴汉招数大开大阖,已改使铁斧的武功路数。
这招数固然混乱,但狂劈乱砍中,竟显得功力深厚非常。
人影一闪,那痴汉已如飞鸟般向前扑过。
夏朔风见此人疯疯颠颠,又脏又呆,但武功既邪且强,应不是齐云庙门人,便道:“中间与白云圣手如何称呼?为何脱手救人?”
夏朔风大惊道:“这是甚么剑法!如何这般怪?”
那痴汉暴喝一声,俄然两肘握柄内缩,跟着向前直刺,这招更如长枪中的突刺。
夏朔风侧身闪过,骂道:“小子多事!”但便这么一缓,那痴汉已定过神来,两手握住剑柄,举起长剑,便往夏朔风身上刺去。
欧阳北心道:“此人武功高强,足以开宗立派,却不知是何方崇高。”当下也用心聆听,要把此人的来源听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