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琉蘅此时还不晓得该如何措置,是想杀光他们,还是先体味魔界信息?

这是一座外型奇特的庞大宫殿,没有任何墙壁,只要环抱空中竖起的多少根砥砺精彩的高大石柱,直耸天涯。而宫殿的穹顶竟以星斗作为装潢,凭她的目力,竟然看不透这穹顶究竟有多高。

阮琉蘅冷冷看着这些魔修的行动,两名魔界护法高调的挑衅和咄咄逼人的态度,使得她很被动。她心中明白,如果让这些魔修看轻了她,那么这魔尊之位,也会成为他们的傀儡和棋子。

不但各大宗门皆在魔兽入侵中蒙受严峻丧失,连除太和外的四名大乘期元君,亦是油尽灯枯,修为大打扣头。

阮琉蘅非常清楚,面前的这些人,每一个到了修真界,都是杀人吸血的恶魔,如果不以武力震慑他们,那么不管是魔界还是人间,必然会迎来一场大乱。

统统人都谛视着阮琉蘅,可那目光都是冷酷的,乃至有些人是充满害怕的,那是魔尊生来便对魔修形成的威慑,已经烙印在他们骨子里。一旦入魔,便也身不由己了。

两位魔教护法都是人精,如何看不出她脸上的游移不定,心中立即将她看轻了半分,感觉这魔尊初出茅庐,且不过只要两千多岁,还嫩着呢。

猫儿眼的丰澈与这面庞秀美的萧快雨,都是大乘期修士,当下也都不再说话,而是看着阮琉蘅。

莫非这统统的祸首祸首,是这“脉反逆流”?

一旁的丰澈已是沏好一杯茶,送至阮琉蘅身前,笑问道:“莫非尊上觉醒后,没有发觉到体内的嗜血打动吗?”

当日太和主峰的各种景象以及师兄在梦境中与她的对话,使阮琉蘅推断这里便是魔修的巢穴,因为对魔尊来讲,只要这里,才是天下间最安然的处所。

阮琉蘅略微抬眼,她问道:“魔尊千机,究竟做了些甚么,你们竟要为他报仇?”

“……这云织宫,便是我等埋没行迹,韬光养晦之所,”萧快雨对穆锦先推许备至,非常欣然道,“若不是有千机尊上,我等也没法在此放心修炼,毕竟入魔后的脉反逆流,还是很头疼……”

他们自是听过阮琉蘅的大名,也晓得这位魔尊出身太和。对魔修来讲,太和恐怕是他们最顾忌的仇敌。凡是碰到太和剑修,如果修为不异或者相差无几也就罢了,如果能高出两到三个小境地,那么便要将其死力击杀!

而正道中也有关于魔修的传闻,他们喜好用各种令人发指的手腕抽取正道修士的灵力,比如吸血、抽灵、采补、炼成、食肉等等……

可谓历代魔尊中,最为雄才大略之人。

修士的年事凡是只能从修为上猜出,那么面前的这名男人,实际春秋恐怕并不小。

看着阮琉蘅的雷霆手腕,萧快雨也不再张望,他躬身施礼道:“尊上想必已经晓得,前任魔尊千机,已在太和初开剑阵之下殉难,但此时尊上仍保存气力,如日中天。趁太和尚未规复,我等该当打击五大庙门,以定天下,为千机尊上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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