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离的声音浮泛而冷僻,他道:“放心,你我的疆场,又岂容别人参与?”
“那么我的*,又是甚么呢?”
她长剑挽出一道剑花,哪怕此时没法利用法门,但她手中的剑意还在,这便是剑修的战役之道。
他环顾四周,暴露笑容道:“此岸之门是十二诸神一起制定法则并且实施的大封印术,若想要留下点甚么,大抵也只要司职封印术的我能做到了吧。想要处理暗门,那么最简朴的体例,便是杀死我。”
阮琉蘅从花椅上站起,红白花瓣落下,她一脚踏在血泊中,脚下泥泞的血肉在她的红色裙摆上留下陈迹,却看不出那是血。
他理了理身上的长袍,看了一眼仍旧被法则压抑的夏承玄,便向阮琉蘅走来。
阮琉蘅走到间隔厄离三丈处,停了下来。
而阮琉蘅与厄离之间的一问一答,也到了图穷匕见的境地。
“魔修们能够埋没堕魔印,修真界一向查不到泉源,想来,应当是你传授给他们的,你苦心积虑毁灭人间,究竟是为甚么?”
他没想到阮琉蘅的道心如此果断,哪怕已晓得天道法则的无情,因果律的强大,却仍然情愿没有放弃保护人间的态度。
“很好的推演,请持续。”他还是温文有礼,只是站起家来,流光般的长袍随风而动,恍若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