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出一丝神识找她。
再往前,有溪水叮咚。
他点头,一丝不苟的脸上尽是遗憾。
一名弟子回道:“真君仍在灵端峰,此次真君刚出关不久,传闻已进阶至元婴中期。”
她微微一笑,清冷酷了些,多了一点暖意。
“魏国?”她仿佛想起点甚么,“那将军名何?”
五十年没有见她了。
一名弟子有点站不稳,擦擦汗道:“这还是我第一次欢迎神君级的大人物啊,化神中期的修为,跟我们代理掌门一样,即便不收回灵压,看着就让人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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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琉蘅收了剑,笑道:“一提这些事你就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忒苦,我们家老二花儿一样的皮相,可就是跟你一样,一股子古板。不提这些,快说点人间落拓事来给我下酒。”
南淮已是化神中期的修为,只要他想,瞬移只是眨眼间的事。
行到山腰,公然见到触手可及的云雾,他面露浅笑,心知这便是太和派的护山大阵了。
左掌结了几个指模,几个金光灿灿的法诀打进云雾,不一会儿,两名灰衣男人御剑而来,见到他后仓猝下剑膜拜。
她斟满南淮面前酒杯,说道:“那又如何,就算太和派有两位大乘期的老祖镇着,还不是大家自危。自从格物宗三位大乘修士算出魔尊出自太和派后,这安静下的澎湃,又不敷为外人道也。”
在桃花林的深处,一眼碧色深潭,在潭边立着棱角圆润的巨石,遥眺望去,石上有一抹青色,那是女子的衣衫。
阮琉蘅顾不得喝酒了,焰方剑祭起,飞身而上。
“不知衍丹门南淮神君仙驾,有失远迎。”
南淮温润地笑笑,杯中酒一扬,带着酒香的细雨落下,和缓了这股火气。
她没有正面答复,反而提起一件旧事:“四十年前,真午峰一名内门弟子不知为何入了魔,被这玉佩侦测到,顿时爆炸,真午峰副峰被炸去了半边,其间有一束光柱直冲天涯,三日才散,而你不晓得,”她低眉冷冷嗤笑一声,“不到一个时候,五大庙门、九重天外天、七国联盟、三千洞府,修真界举足轻重的大能们,竟然一个不落,全都派人来拍我太和护山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