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扔出去了没人接,柳寻仙虽没出言辩驳,目光却甚是凌厉;越嫣然淡淡的,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更让人悲观。

如果能躲,她不想躲吗?

越嫣然笑道,“上一返来,为的就是寻苏庄主,可惜您病着,无缘得见,恰逢老庄主仙逝,我虽对他没了影象,心内里总还是惦记取,就赶在明天登门拜祭。”

苏丹青心中愁闷,“你一点也不记得我了吗?”

柳寻仙与越嫣然面面相觑;苏丹青咬了咬嘴唇,尽是哀怨地望着越嫣然,“那日以后,他一向都不信赖你死了。只要你不死,他就不会杀我,他还要留着我为你解毒。”

越嫣然看一眼柳寻仙,死力用平和的语气对苏丹青道,“苏庄主可知,欧阳维已对你起了杀心?”

还不等越嫣然开口,柳寻仙先沉不住气了,“既然相敬如宾,你如何还娶了别人?”

“当初我亲目睹你跳崖,传闻那以后他将黑虎山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能寻到你的下落,你到底是如何出险的,又是躲在那里才躲过他的眼线?”

柳寻仙皱起眉头,越嫣然也不想过量流露,“此事说来话长,你只当我有神仙互助吧。”

柳寻仙与越嫣然内心都是一暗,两人相视一叹,一个满眼凌厉,一个强作笑容,“存亡有命,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命数,实在来药王庄之前我就做好最坏的筹算了。”

越嫣然解下头巾暴露面庞,“畴前的事,有一些我已记不得了,有失礼之处,还望苏庄主意谅。”

“同苏庄主的过往,我几近都忘了,在药王庄的三年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苏庄主的旧识岳淡然已经不在了,我现在叫越嫣然。”

“淡然的失忆症,我会极力医治。”

跳……

登门拜访这个描述用的实在客气。

苏丹青将越嫣然与柳寻仙重新到脚打量个全,脑筋缓慢地转;柳寻仙也将苏丹青从里到外看了个透,越嫣然更是绞尽脑汁想记起关于他的一星半点。

越嫣然眼睁睁看着苏丹青又掉了眼泪,内心把柳寻仙骂了一百遍,“苏庄主,旧事已矣,好的不好的我现在都忘了,并没有指责你的意义。我本想着见到你本人,说不定就能想起畴前的事,既然临时还行不通,急也急不来。”

柳寻仙嗤笑道,“她日日受合欢蛊的折磨你不想方设法挽救,反倒在乎甚么失忆症,如此本末倒置,真是好笑至极。”

三人喝上茶,各自停歇了心境。

“淡然……非要这么称呼我吗?”

越嫣然暗自偷笑,“苏庄首要不要也坐下说话?”

苏丹青从一进房就忌讳着柳寻仙,话说到这个境地,也不得不直面,“是这位公子救你的吗?”

苏丹青垂下眼,“并非我不肯,实是我不能。当初他招我进京,就是要为你解毒。苏家前后研讨那两种蛊毒多年,至今也只入外相,不得解法。”

柳寻仙正筹算风高雪冷地点一个头,就听越嫣然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一句,“他救我之前我先自救来着。”

苏丹青低着头为客人添茶,幽声道,“之前二位就曾登门拜访过吧?”

他?欧阳维吗?

苏丹青才擦干的眼睛又开端湿,“并非我本意,嫣然体质孱羸,一向没有身孕,父母催促子嗣,不得已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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