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丝升温炽热,岳淡然不得已用力推开他,“夫君,这是在院子里,如果让人看到了,娘亲恐怕又要指责。”
恰好两个丫头拿了赏钱也不肯走,摆布加工拉着岳淡然求花腔子;苏丹青面皮薄,不好直说要她们躲避,唯有不幸巴巴地拿了本书,故弄玄虚坐在桌子前看。
娶了媳妇忘了娘,果然是亘古恒言!
吴梅景走上前扶起爱徒,细心瞧其面色,又脱手试了试她脉门,“你为何这般痴情,竟已伤身至此?”
岳淡然哪敢说勉强,她对他的惭愧已经够多了,如何还能得寸进尺只顾本身?
“徒儿明白师父的苦心。”
吴梅景回绝了药王佳耦美意挽留,三言两语话别保重,告别走了。
躲了这么久,毕竟还是没能躲过他的情不自禁。
岳淡然眸子里流转的都是绝望,“日复一日,度日如年,不知何时是绝顶,却要咬牙夜行,师父,你不在我身边,我不知是否还能走得下去?”
岳淡然不敢顺从,吻她的人是她的夫君,他对她做这类事是天经地义,她接管他的靠近,也是理所该当。
“为师有为师的难堪,毕竟我的主上是先皇,并非殿下。若殿下为社稷调派,我万死不辞,若他逆行倒施,我纵使心向着他,却也不能与之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