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完了,欧阳维舔着嘴唇不紧不慢地除衣,还用心弄出声响让惊弓之鸟风声鹤唳。
岳淡然被吻的喘不过气,他的行动与之前的歹意挑衅大相径庭,暴风暴雨普通不容推拒。
欧阳维换掉和顺的面具,带着歹意地讽刺她,笑道,“你说你……如何就不肯服个软呢,明显有夫君可用,却硬着头皮用白蝉,不是自讨苦吃是甚么?”
如此氤氲的,利诱民气的语气……
趁他走神的空当,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地落下来,“没干系,今后有我了,用我吧,我随便给你用。”
现在才好,可爱的刺猬终究被拔光了刺,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岳淡然的眼盲让欧阳维有了居高临下的错觉,本来身边养个敬爱的小瞎子,竟是这么风趣的事。
“以是你才向苏家要了千年雪莲?看来你也不是不晓得……我这也有雪莲,千年雪莲却没有,我已叮咛膳房为你烹雪莲羹了,每日定时吃些,先把身子调度好。”
若不是门外有人通报雪莲羹熬好了,他恐怕还不肯松嘴。
碗见了底,岳淡然还不晓得,嘴巴微张等勺子伸出去,等来的倒是比勺子温热柔嫩的舌。
等下人们都出去了,他才把她从帐子里扯出来,“张嘴我喂你,吃饱了才好做事。”
他的病甚么时候好的?
他都这么说了,她如何会吃,他伸到她嘴边的勺子顶了半天也顶不出来。
岳淡然肩膀上的痛更加光鲜,心更砰砰跳个不断,她曾想过欧阳维用很多暴虐的手腕对于他,却没想到他用的会是出人料想的软刀。
他不放过她每一丝神采的窜改,小小的皱眉,微微的抿唇,眼神由气恼变成苍茫,鼻翼的起伏,垂垂短促的呼吸……他的手指抚上她另一侧肩膀上的一点疤痕,当初为了让她让步,他曾那么判定断交地将玉簪刺入她的身材。
欧阳维舔了一口她肩膀流出的血,钻出帐子接过侍从送来的雪莲羹。
她的事他如何晓得的一清二楚?
展转中,她脑筋里只剩一个动机。
“出去。”
她晓得本身把身子糟蹋成甚么模样了,以是才向苏家要了千年雪莲。
想当年她耳聪目明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敬爱,不是成心偶然眨巴杏仁眼勾引的贰心境不能,就是恶狠狠地瞪着他到面热情虚。
欧阳维没法,凑畴昔轻啄了一下岳淡然紧抿的唇,“伸开嘴好不好,你本身千方百计求来的千年雪莲,要华侈掉吗?”
岳淡然知觉伤害,更用力地挣扎起来,混乱中更咬了他肩膀一口。
欧阳维疼的满身都冒了盗汗,嘴角却还带着甘之如饴的浅笑,“你这是干甚么?刻章吗?礼尚来往,我也得在你身上刻一个。”
每一口都被他吹过尝过,再送来给她,行动轻缓的固执,小小的一碗羹,吃到最后已经有些微凉了。
之前那些小小的恶作剧,巴望又和顺的吻,像是只属于恋人间的私密。
她的脸烧的短长,鬼使神差之下,不知怎的就已伸开嘴,一口一口咽下他喂来的甜羹。
话说的云淡风轻,字里行间却透着莫名癫狂。
岳淡然眨了眨眼,眼神浮泛苍茫。
岳淡然肩膀一阵剧痛,他的牙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血肉。
牙关被撬开,唇舌胶葛,比他咬伤她肩膀时用上了更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