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简对岳淡然的不耐视而不见,慷慨陈词,“若非朝中有难除的奸党,我早就动手整治民生。南瑜有个权倾朝野的亲王,朝廷做事不免到处制衡。至上的皇权受制于王权,才搞的朝局错综庞大,民气涣散。”
“当初行刑剐杀柳寒烟的,就是皇兄。父皇逼迫皇兄操刀,还强令昭奉皇后目睹拯救仇人被剐,皇兄当时虽年幼,却足足割了那人三百零六刀,吴先生不忍柳寒烟刻苦,跳上刑台一刀成果了他。父皇见柳寒烟死前受尽痛苦,消了心头之恨,便没有究查吴先生私杀的罪恶。”
周良辰既已做了二品大员,所谓的欺师灭祖天然跟他没半点干系了,除此以外另有吴梅景……
“皇兄弑师也就罢了,恰好又用那么暴虐的体例,凌迟正法……足足剐了三百零七刀。”
岳淡然紧咬牙关,好半天赋平心泰然道,“我们二人的武功的确是一个师父教的,至于读书做学问,王爷畴前自有帝师指导。”
欧阳维最后离宫就是因为他的母后,岳淡然自小发展在神剑山庄,如何会没听过关于昭奉皇后的传闻。
帝师二字触到欧阳简的把柄,“周先生现在是督察院督御史,明显该直属我这个天子统领,他尽忠的倒是维王殿下。”
“陛下养尊处优,自幼没分开过皇宫一步,又如何晓得天下的百姓求甚么?”
实在欧阳简能列举出来的事她大抵也猜获得,不过上挟天子,毒害忠良,结党营私,滥杀无辜一类;可天子陛下高看了她,她原就并非甚么深明大义的奇女子,内心装的也只要自家天下,就算对欧阳维的豪侈与霸道有所诟病,却也不至于摆荡她对他的情意。
岳淡然皱起眉头不想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