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或许已经死了吧!”他像只小猫一样蹭到我面前,把头深深埋在我的双腿间,“宝贝儿,我今后都不想再吃甜东西了。”
“还没有。”
俄然就感觉和波塞冬一向在岛上过下去也没有甚么不好的……
“当然。”
闭上眼睛,我悄悄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嗯,你随便吧。”
他的指尖随便滑过琴弦,带起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毫无章法却不测动听。我盘起腿让整小我都蜷在沙发里,强打起精力看着他。他的侧脸和亚特拉斯很像。鼻梁如同山脉矗立,这使得他的表面看上去非常通俗,嘴唇却又轻柔红软得像最醇美的葡萄酒。真的很难把实在的他和人类天下那些魁伟有力的胡子大叔雕像遐想在一起。
我很难了解这类难堪的窜改是缘于甚么……
我只会远远看着它,保护它,让它单独文雅绽放。
“你感觉呢?”我有些气恼地指指他的竖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