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踌躇了一下,又抓起一个香包朝迦尔脸上打去。
坎坎第二:一百七十四支。
俄然想起等会儿还要到擂台上被人围观这件事,如临大敌。亚特拉斯扶住我的肩,看着我的眼睛,把刚才的话又反复了一次:“你比他们都都雅。”
亚特拉斯正低下头给我戴臂环,逼仄的换衣间里,他和我几近是贴身站着,他的头发扫过我的脸,带着专属的奇特香气……
听到这里,站在原地叉腿喘气的迦尔冷冷盯着主持人。
第四关是吃面包圈。
亚特拉斯淡淡瞥了我一眼:“对,只不过一向盯着台下的或人罢了。”
遵循之前协商的:我扔,亚特拉斯接。我们敏捷站好位置,伊希组也很快在我们左边就位,是凯希扔伊菲蒙接。右边赛道上迦奥组合也气喘吁吁地赶来,他们一阵私语后,决定迦尔扔,奥兰斯接。
“迦尔大人,实在我就是迦奥真爱团的团长……”
我那飞速转动的大脑――瞬、间、当、机、了。
“啊……?”
法则是两人别离站在两条平行线外,平行线之间相隔一段间隔,约莫十米。一条线外放着一筐装香料的小包,要求参赛者将小香包投向劈面,劈面线外的另一人手持空篮子策应,看哪组率先接够二十个香包,便能够率先跑去最后,动摇铃铛。
貌似他已经完整健忘了这是个选美比赛,而最后一名要接管终究奖惩这件事……
我的老天,面前的他完整就是珀罗普斯翻版:头顶桂冠,银紫色长发流泻而下;酒红色的双眸,眼角中间精美绝伦地贴了几颗小小的碎钻,傲视生辉,衬得一张脸格外精美动听;身着水蓝色斜肩波纹长裙,走起来就像是浪花轻拂着他的脚踝;左脚踝戴着镶满彩钻的脚环,动起来好像人鱼吟唱,叮叮铛铛,动听动听。
既然已经做了好人,那不如一坏到底。
算了,有迦尔垫底,我估计不会输得太惨……
我不自发往中间的镜子里瞟了一眼――头发的色彩没变,只是戴上了长卷假发,平增了些许女气。身上的纯红色斜肩短裙,不像凯希的长裙昌大高雅,与男性的短衫辨别也不大。满身独一的亮点是肩头扣子,由一排海蓝宝石镶嵌而成,与海蓝色臂环照应。而头上只是简朴地戴了一枚鸢尾花形发冠。
就在我‘骑虎难下’的时候,伊希组合,迦奥组合和安加组合也陆连续续赶到了。
我抖开裙子,和上一件格式不异,只是一个斜肩在左边,一个斜肩在右边。或许他是想挡住我右肩上的胎记,毕竟那俄然乍白的一大块有点影响美妙。
擂台下的人群仿佛被消了声,温馨的几近落针可闻。
“明显就是因为我才输了比赛,为甚么要你来受这类奇耻大辱。”
我现在的表情只能用四个字来描述:要气死了!!!
我接过,背对着亚特拉斯飞速脱衣服。正筹办套上,他冰冷的指尖俄然覆上我的肩,寒意顺着他的指腹一点点浸入肌肤,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
主持人一把逮住正要去背景换装的迦尔,宣布终究奖惩――穿女装跳一段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