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去拆台的话,我倒是挺乐意把你永禁在奥林匹斯山!”坐在一旁的赫拉怒不成遏,失手扯下了衣袖上的一颗珍珠。
“希腊有一句谚语:蜂蜜在头顶,只要说到做到的人才有资格摘取。珀罗普斯,我但愿你也能说到做到。”神王脸上暴露一丝难以揣摩的浅笑,他一向盯着我,好久以后才缓缓道:“波塞冬的情感很不稳定,这会给人间带去极大的费事,作为众神之王不能坐视不睬。我但愿你前去海皇的宫殿,想尽统统体例安抚他的情感,禁止灾害产生,以此弥补你的不对。”
直到站在珊瑚殿的寝殿门外,我深吸了一口气,直觉奉告我,波塞冬就在这里。
听到这句话,我的脚底如灌铅,而心如坠冰窟。
他衣装穿戴就像甚么事都没产生过一样整齐,仿佛刚才寝殿内的统统真是潘神的万花筒,是我的一场幻觉。
他就如许念出哥哥的名字,像随口提及一个毫无干系的人。
他没有问我为甚么会呈现在这里,也没有问我如何从云上之宫脱逃了出来,只是若无其事地牵过我的手,像平常每次相逢那样:“这么久没见面了,为甚么要走?”
“我是曾经棍骗过你,但你不该该把肝火撒在无辜的人身上――浅显的凡人如果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了神的聪明和力量,必然会垂垂丢失方向,从而变得奢糜暴躁不思进取――波塞冬,亚特兰蒂斯的子民也是你的子民……”
“看你的表示。”波塞冬捋了捋我额前的碎头发,和顺地截断了我的话:“等会儿亚特拉斯到这里来,如果你的表示让我对劲,我会考虑不把磁欧石赠送给他,不然……”波塞冬没有说下去,俯身亲吻了一下我的长发。
我发誓,即便再度把我投入天国,我也认得出那条手臂的仆人是谁。
“我是被神王陛下调派来跟您报歉的。”盯着他的眼睛,我试图让语气起码听上去很安静:“不过,刚才我细心想过了,波塞冬,或许我们都没有做错甚么,只是不谨慎让统统人的身份错位了。”
我浑身一僵,绝望像蛇毒从四肢末端伸展满身。
“亚特拉斯,实在……我向来就没有爱过你。”
…………
波塞冬挑起了眉头:“你要如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