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太后娘娘身边最得信赖的大宫女,素心姑姑。”
江娴见面前男人着锦衣华服,五官面貌又与庄贤妃和二皇子非常类似,料定他必是五皇子。
谢时渊恶感五皇子的口无遮拦,借口本身还要去见宣文帝便扭头拜别。
他将姚公公拉到一旁,抬高声音扣问宣文帝比来身材如何。
一行人已经走到许太后宫殿门口,骁风俄然寻来在谢时渊耳边低语几句。
江娴脸颊处虽上了药另有些红肿,此时又哭得梨花带雨,荏弱无助的模样让五皇子心神一动。
她心生奇策,用心假装不熟谙五皇子又哭诉道:“我,我是工部江侍郎长女江娴,刚才不谨慎惹怒贤妃娘娘。我想向贤妃娘娘报歉,可一拐两拐地就迷了路。侍卫大哥你行行好,带我出去吧。”
“谢大人行公理之道、护都城官民安然,何来杀伐之气一说。更何况听闻谢大人现在尚未婚配,各府夫人只怕把谢大人当香饽饽呢。”五皇子调侃道。
暗香缭绕在鼻间,怀中女子软若无骨。五皇子由衷收回赞叹,却不健忘在江娴面前保持翩翩君子的模样,只不过一瞬便抽身阔别江娴。
江娴身姿袅袅地向五皇子施礼伸谢,声音温软道:“多谢侍卫大哥提示。我身上也没有甚么好东西,如果侍卫大哥不嫌弃,请收下这枚我亲手所绣的香囊。”
谢时渊又问:“皇后娘娘的人参鸡汤,还是每天往甘露殿送吗?”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宫殿,五皇子又向江娴指明宫道的方向。
五皇子正搀扶起江娴,她俄然哎呀一声倒进五皇子怀里。
一旁的小陆氏急道:“阿娴呢,她为甚么没同你一起返来?”
谁知车门翻开、车帘一掀,走出来的竟然是一身银朱色的江琬。
随行而来的宫人捏动手心的黄金,笑言:“侍郎大人真是好福分,琬蜜斯本日颇得太后娘娘的欢乐,特赐下赤金累丝海棠花头面一套。”
江二爷大吃一惊,小陆氏更是捧着肚子瞧马车内张望,确切不见江娴身影。
闻言,江家人神采各别。
他柔声扣问江娴是何人,为安在此处抽泣。
五皇子接过香囊,暗香再次劈面而来。
谢时渊却退开半步,神采疏离。“听闻圣寿宴上夫人蜜斯浩繁,下官一身杀伐之气打单坏了她们,还是不去打搅为好。”
姚公公点点头,认识到谢时渊思疑甚么忙道:“谢大人,咱家之前也让太医们看过皇后娘娘送来的人参鸡汤,他们也只说参是好参,鸡也不过是平常山鸡,并无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