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渊顿悟,本来这就是宣文帝所说的“报应”。
“陛下,或许五石散也是他们所为。”谢时渊思考着说道,“皇后娘娘对陛下一往情深,就算故意计会对二皇子妃下毒,但不大能够会对陛下下毒。”
“可现在,就算不是也必须算到皇后的头上。”宣文帝神采凝重,他们在明贼人在暗,不能等闲打草惊蛇。
宣文帝闻言一怔,到底是谁有如此通天的本领前后给他和二皇子妃下毒,“莫非,是独孤家?”
两个不得诏,既断了七皇子争储的机遇,也架空了皇后的权势。旁人看来,宣文帝已经对皇后和七皇子非常嫌弃。
宣文帝倒是真悲伤,连刚出世的皇长孙都没看一眼。又感觉这屋子仿佛到处都是血腥味,便去了花圃散心。
谁料安远侯夫人一把推开柳莺,目眦欲裂说道:“我只要我的茵茵!”
“陛下,二皇子妃实在与陛下一样,早就中了番木鳖的毒。昨日二皇子妃晕倒刚好碰上望舒县主,县主替她评脉时才发明。微臣本来筹算本日入宫,将此事禀告陛下。”
世上只要茵茵是她怀胎十月,踏过鬼门关生下来的亲生骨肉。如果没有茵茵,所谓的小皇孙与她又有甚么干系?
等谢时渊赶到时,刚好闻声宣文帝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统统,都是报应。”
江琬感喟,“实在昨晚二皇子与二皇子妃来过江家。二皇子妃赠了我一幅《雪霁图》,我回赠的香包中也放了些许去除红花的解药,寄但愿于它能够保佑二皇子妃安然出产。”
“可我昨日替她评脉的时候,她体内番木鳖的毒素并不敷乃至命。为何……”
她不要名头,不要光荣,她只想要她的乖女儿活过来。
“马为何吃惊无从得知,可皇后小产再也不能有喜。”
江琬轻唤谢时渊的名字,面色凝重说道:“二皇子妃身中番木鳖,小皇孙安然自是上天垂怜。但他自带胎毒,出世时身上必然会有青紫。”
“是五石散。二皇子妃出产时喝的人参汤,用的是先前皇后娘娘送来的靺鞨人参,太医已经证明内里有五石散。”
“是在皇后送给二皇子府的靺鞨人参上发明的。”宣文帝神采有些恍忽,“当年秋狩,安远侯家的马吃惊使本来被困在樊笼里的黑熊逃脱。那黑熊像阵风似的就跑到了朕的面前,当时若非有皇后挡在朕的面前,只怕朕早就命丧鬼域。”
“你看到的,能够不是二皇子妃产下的小皇孙。”
“独孤家完整销声匿迹,这些年也有传闻说他们与昆仑互市。”宣文帝皱眉,“他们阔别都城千里,莫非是早与谁暗通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