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苦着脸道:“蜜斯,您能不能不那么叫奴婢。不过是玩儿的话罢了。”
“蜜斯!”
“我想如何样?哈哈,到了这个时候你感觉我能想如何样?赶走言素绾还是夺回掌家权?便是我想,你主子气吗?有阿谁本领吗?还不是整日跟个乌龟似的伸直着不敢出来。此次折出来的可不止是我的人,你们的也怕很多吧?你阿谁亲家呢?还好吗?”
***汤姨娘听后又大笑了一阵,直到眼泪出来方停下道:“不满足?!好一个不满足!当初你们哄我时可不是这么说的。让我想想你们如何说来这。”一面讽刺一面梳了梳一团狼藉的头发道,“‘等你生了儿子后,全部墨家都是你和你孩子的’。哈哈,儿子!逢喜家的,你们给我吃的那药能让我有几个儿子?!你倒是说说看。”***
丫环撇撇嘴:“不就是为了便利独揽大权么。要奴婢说,这郡君也太太谨慎了。以她的身份职位另有受宠的程度,要甚么不能的?非要绕这么一个圈。更何况二老爷也不像要□□的模样。不然早在公子墨年幼时便行动了。”
***“唉,实在说实话,墨家真的算不错的。根底牢,世风好,在元阳这儿跟个土霸王似的,没人能欺负到头上。家里人丁又简朴,您一嫁出去就是当家主母。虽说实际上比不得原配,但比那些小门小户的不知强上多少。独一美中不敷的便是,二老爷的年纪仿佛……过大了些。”话完还悄悄瞅了瞅自家主子的神采。***
“蜜斯说的是。不过那样高门大户出来的,平凡人家再学不来。蜜斯,有句话,奴婢不知当不当问。”
海芙玉正谨慎翼翼地卷着一幅画,闻言不感兴趣隧道:“不过是些死物罢了,值当甚么!”
海芙玉无所谓隧道:“谁晓得呢。也许是墨二蜜斯甚么处所获咎了她也未可知。一个姨娘当家多年的女人再软弱能软弱到那里去?古话说的好,‘会咬人的狗不叫’,多防着些总没坏处的。摆布不过看这一两年,无甚大碍。”
“你懂甚么。”
与此同时客院配房内,“蜜斯,您快看!啧啧,不愧是郡君,脱手就是风雅。您瞧瞧这个珍珠,那么大!另有镯子,我的天老爷,这成色,这分量。啧啧,那女人日算夜计,到处狐媚风骚弄来当宝贝似的东西跟这一比,的确就是犄角落里捡来的。”
“行了行了。”海芙玉悄悄收好画,又细细抚了抚,道:“我自有分寸。”
“急甚么。你当郡君让我来是为了甚么?”
小满不平气隧道:“归正奴婢内心就是这么以为的,谁说也没用,您也不成!”
逢喜家的不觉得意,倨傲隧道:“你晓得又如何?你觉得现在除了主子以外另有人敢帮你?”
海芙玉白了她一眼道:“你当你家蜜斯是傻的啊!我一不打她,二不骂她,不过是暗中监督罢了,谁能说我甚么?”
小满踌躇隧道:“蜜斯,那墨二蜜斯迟早都是要出阁的,我们没需求同她多有连累吧?”
“翻身之地?”汤姨娘“哈哈”大笑了几声,道,“你们二老爷是个甚么样的人你真不清楚?这会子来了这么个骚狐媚子,他眼里还能看得见谁?归去奉告你家主子,我是听她的话才落得现在的地步的,可别想就这么甩手不管。真要撕破了脸,谁也得不了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