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见谢天云就此打住,不接着往下说,柳希月赶紧诘问道。
不但不肯,还在府里痛骂这些商贾人家痴心妄图,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不晓得是柳繁月本身想的主张,还是旁的想害她的人出的主张,竟然让三位大臣为柳繁月请旨,说柳繁月贤能淑德,恭敬内敛,是太子妃的好人选。”
柳希月听到谢天云的禀报,吃惊地瞪眼看着他,觉得本身听错了。
是以,哪怕他是皇子,也常常被人欺负,很多踩高捧地之辈常常难堪康王,让他受了很多委曲。
她的名声在都城贵族圈算是完整毁了,这对于一个未出阁的贵女而言,能够说是致命打击。
可他恰好还要锦衣玉食保持侯府脸面,侯府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境地。
可她还是不太敢信赖,柳繁月在礼节和爱面子这两件事上,的确是翻版的柳相,已经到了严苛的境地。
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布施急能够,救穷,还是算了吧。
柳希月想起之前在运河长街上听来的传闻,和十四那天在刑部给本身讲的中秋宴上关于柳繁月的事。
因为商贾人家职位低,只要如许才气和柳相拉上干系,令自家职位更下台阶,到时候财路天然滚滚而来,她拿走那点,底子不算甚么。
但柳繁月心比天高,自问德言容工堪当国母,那里肯和这些人扯上干系。
别说他们二位不信赖,就连谢天云本身都不敢信赖,张着嘴看了半天,乃至在内心想,这不是康王吧,只是个长得和康王相像的人吧?
“你说甚么?”她的眉毛不着陈迹地抖了抖,略略提大声音,反问道。
“然后?然后太子就当着众臣的面,说柳繁月与康王两情相悦,本身不能夺手足兄弟之爱,你是不晓得,柳繁月当时阿谁神采有多丢脸。”
她一向觉得这些事,都是假的,柳繁月再蠢也不会蠢到这类境地吧?
柳繁月算是柳老夫人带大的,与柳老夫人一样,柳繁月以为本身身材里流淌着平北侯府的血液,比普通勋爵人家更加崇高的,在择婿上,天然也要挑选身份出身贵重的,才气配得上她。
“康王殿下方才来了,见柳家大蜜斯柳繁月在包扎伤口,就说要将她接走,柳家大蜜斯也没推让,上了他的马车,跟着一块儿走了。”
而柳希月的反应之大,比他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眯着眼,喃喃自问:“她如何会……,和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