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月看着这双眼睛,更是不解。
“是,当晚我便醒了过来,还能烧也退了,爹娘又惊又喜,祖父给我卜了卦,说内人的八字很好,留在我身边能够替我挡灾,只要她在一日,我就能活得好好的。”
“说吧。”柳希月看着刘珏钰,开口道。
刘珏钰越说越气愤,捂着胸口狠恶咳嗽起来。
“事情的本相是甚么?”柳希月微眯着眼,想要在他脸上找出演出的陈迹,“刘周氏究竟是你们刘家的养女还是婢女?”
柳希月听他这套神神叨叨的说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正筹办打断他,就听得刘珏钰持续道。
不然他为何如此不共同查案,遮讳饰掩,究竟想要躲避甚么?
“刑部调查了甚么?”刘珏钰仿佛满腹委曲,也顾不得平王在侧,冲动地控告道,“你们甚么都没有调查出来,乃至不肯给内人验尸查明死因!随便敷衍了个来由就结案了!你们能晓得甚么!你们底子没把这事放在眼里,底子不在乎我们老百姓的死活,不肯为我们讨回公道!”
刘珏钰的表示实在太奇特了,若不是刘周氏腰背上绘有红蝶,柳希月几近就要思疑他就是殛毙刘周氏的凶手。
刘珏钰侧过脸死死盯着那纸人,欲言又止,仿佛想让平王叮咛将它抬回还给他,却终是没有胆量。
光看他的神采,刘周氏的死仿佛让他非常痛苦,不能抓住凶手为她报仇,是贰心头的一大憾事。
“调查?”刘珏钰不成置信地看着柳希月,眼里有翻涌的各种情感。
他下认识地低头用手摩挲着那绸缎,并没有昂首看柳希月。
原主这是和刘珏钰第一次见,他如何会这么恨本身?
“内人她……很特别……”
“好起来?”柳希月骇怪。
正在柳希月思虑时,刘珏钰又开口持续道。
刘珏钰被他强大的威压感所震摄,一下复苏过来,埋下头嗫嚅道:“草民......草民......”
“少当家不必冲动。”柳希月的嘴唇弯了弯,眼里的讽刺毫不粉饰,“事情本相究竟如何你我一清二楚,刑部也不是没派人调查过,你对刘周氏如何样,大师都晓得,你若再不共同,从实招来,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说!我都说!”刘珏钰见另一个锦衣卫已将纸人搬了起来,大步往外走,手脚都软了,忙不迭跪在地上,边不住叩首边嘶声叫道,“求殿下开恩,求殿下开恩!”
莫非刘珏钰并非如传闻中所说那样看不上刘周氏,而是很爱她?
两个锦衣卫得令,快步冲上前来,一人把刘珏钰拉开,另一人卖力搬纸人。
刘珏钰说着,忽而自嘲一笑。
李珩看都不看他,等锦衣卫快走出门时,才缓缓道:“慢着,先放下。”
“这衣裳并无甚么特别之处,大人问这个做甚么?”刘珏钰不肯答复她的题目,反问柳希月。
刘珏钰大口喘着气,胸口狠恶起伏,他用手按住胸口,低垂下眼却不肯再说话。
刘珏钰听了,神采略有几分松动,好半晌,他才叹口气,低声回道:“最开端是婢女。”
柳希月也不急,持续道:“我晓得你在顾忌甚么,但我们并非刑部,我们恰是发明刑部在这事上有所坦白,才过来盘问,想要查出事情的本相,你若真想晓得你老婆因何而死,最好从实答话。”
刘珏钰目睹纸人硬生生从本技艺里被夺走,大惊失容,再顾不了那么多,狠恶挣扎起来,嘴里嚷着:“别烧,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