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支簪子,不管是做工还是品相皆不俗,没有一百两银子拿不下来。
刘记饰品铺在都城中名声很大,做的饰品以色采素净,都丽堂皇著称,当然,代价也非常高贵。
“不瞒大人说,还真有这设法,我们不敢擅自出去,专门问过店主的意义,店主说再等一等。欣缇妈妈在这里呆了可不是一年半载,我们还是得尊敬她,万一翻开门她就返来了,岂不是难堪。”
“我去问问看。”
这就是普浅显通的一间屋子,普浅显通的家具。
“大人,屋里但是有何不当?”白衣男人见柳希暴露深思的神采,忙问道。
柳希月和谢天云在屋里翻检一遍,并没有发明甚么特别的东西。
就如同欣缇腰间的那只赤色胡蝶普通,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便要展翅高飞。
照墨衣所说,那位有钱的老爷常常送她看起来很值钱的金饰,但是金饰盒里的金饰并不值钱,很合适她绣娘的身份。
固然柳希月感觉内里不会有甚么,还是和李珩依言退到一边。
柳希月拍鼓掌,走向门口。
荷包里只要几锭碎银,能够是欣缇平时的积储。
她没费甚么事便把锁摘了下来,正要翻开铁盒,谢天云忙伸手,对她和李珩道:“殿下,十六你们靠后,我来开。”
“像我刚才那般呢?”柳希月见他仿佛没有明白,干脆挑明。
谢天云也退到一侧,提着剑鞘谨慎翼翼将盒盖挑开。
没一会儿,就听到他沉闷的声音从床底传来:“这里的土有点儿蹊跷。”
柳希月在相府时对金饰有所研讨,一看到这枚簪子的做工,立即轻呼一声:“这是城中刘记饰品铺的簪子。”
不过这只簪子非常精美标致,簪柄以金累丝制成胡蝶形状。蝶须顶端各嵌一枚珍珠,身材及翅膀镶嵌了三粒红宝石,两只翅膀用金丝编成,薄如蝉翼,拿起来还颤巍巍。
男人手中扇柄一敲掌心,轻呼道:“像大人那般?哎哟,大人哪,谁能有你这般本领啊,我都是第一次瞧见呢。”他一指这一排房舍,“这里住的是店里的绣娘,女杂役,都是老诚恳实的年青女子,一个男人也无,在店里也是做工多年,我猜想她们不敢擅自进屋。”
谢天云听了柳希月的猜想,顿时道:“我去看看。”
“你肯定这间屋子一向没有人出去过?”
看来,包养欣缇的真是位有钱的老爷。
荷包的绣工也很精彩,柳希月一眼便看出,和绣布上的花腔出自同一人之手,应当是欣缇本身的所做。
“没多少钱啊。”谢天云嘀咕一句,翻开金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