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云背动手,面黑如锅,冲小厮道:“平王殿下查案,特来提你们老爷去调查,岂是你说不见就不见的?殿下见怪下来,你担负得起?”
谢天云领命而去,李珩又对柳希月道,“走,去侍郎府。”
李珩懒得废话,上前向他亮出了御赐金牌。
几队锦衣卫立即上前,一脚踹开何府大门,气势汹汹地闯了出来。
那小厮看着李珩手里的金牌,脑袋“嗡”的一下,膝盖一软,不由自主跪了下来,不敢再禁止。
“他要保持廉洁的形象,只能如此。”李珩冷哼一声,“不管如何,他左拥右抱的好日子到头了。”
何青云固然已官至六部之首的吏部侍郎,府邸却还是清俭,与旁的侍郎府比起来,相差甚远,乃至能够说是粗陋。
身份高贵的皇子如何能够会早晨出来办案,应当在府里呆着喝美酒观才子才是啊!
谢天云那里容他关门,眼疾手快一掌挡住房门。
没想到刚进外院,就瞥见了院中站着的何夫人。
“有查过那女人的身份来源吗?”李珩俄然开口,打断他的滚滚不断。
这位但是燕都城内出了名的“玉面阎罗”,砍人脑袋如同砍瓜切菜般轻易,自家老爷到底犯了事,竟然被这阎罗找上门来?
掌柜的见李珩要走,忙弓身跟在身后,和伴计一块把他们三人送出门。
可万一不是呢?
“可不是嘛。”谢天云镇静地点了点头,“据我们文书查来的动静看,他这段时候常常出入和北巷一处别院,那院子里住了个非常貌美的年青女人,那女人另有两个丫环,因而我们便去查了那院子,你猜阿谁院子是以谁的名义租下的?”
李珩见状,对着身后的锦衣卫们使了个眼色。
面上清风霁月,实际是个大渣男,如许的人做到吏部二把手,掌管官员升迁任命,私底下必定贪墨很多,搞不好是个大蛀虫。
“十六,你真聪明,一猜就猜到了!”谢天云更加镇静,“何青云给年青标致的女人家租院子,还常常出入过夜,这就是他另一个外室,并且这外室明显比欣缇妈妈得宠,能得本身一个院子。”
难不成是骗子?
“猖獗!”谢天云一声冷喝,打断那小厮的话,用力一排闼板,将那小厮推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
不可,他可不能被骗,把这好不轻易得来的差事丢了!
妙香酒楼是燕都城出了名的青楼,白日会让楼里清倌儿出来唱曲跳舞,陪客人们喝茶,早晨就成了风月场合,供达官朱紫们寻欢。
想到这,他勉强保持着沉着,梗着脖子问道:“你说你们是平王殿下的人,可有证据?”
谢天云立即上前,叩响了何府大门。
“据我们探查,他不止欣缇这一个外室。”
掌柜的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长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