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个得力干将,李珩想必会非常肉痛。
“还没有眉目。”康王点头。
明天这肩上的伤,应当就能消下去大半。
柳繁月一想到这个,内心就有些烦躁,语气也比刚才不善了几分。
不枉她这些光阴来为他策划。
柳繁月抬开端,隔着纱帘看了康王一眼,没有说话。
此次竟然还是如此。
柳繁月愣了愣,脸上暴露欣喜之色。
“就是平常的红花毒。”康王赶紧答复,“不致命,但如果没有解药,会反几次复发作,也够那暗卫受的,一身工夫起码得散去七八成,恐怕今后再也做不了暗卫了。”
待感遭到肩上的酸痛一点点被揉开,她才持续往下说:“太子生性谨慎,非论是吃穿还是旁的,都细心得不可,想要刺杀他,得挑他没法防备的时候,你最好多做筹办,不要担搁太久,迟则生变,这个事理你不懂吗?”
幸亏这白玉散淤膏甚是有效,涂了一次,麻痛感减轻了很多,手臂也能抬起来。
柳繁月顿了顿,持续道:“记着了,我们的目标不是真的要刺死柳相,只是让他们觉得,我们真的想柳相死。”
康王此次派五人出去,直接折了李珩身边一个暗卫,如何算都是他们大赚。
暗卫康王身边也有养,是以柳繁月晓得一点外相。
她没故意机再按摩,挥退小丫环,清算好了衣服,缓缓站起家,撩开帘子徐行走到康王面前。
过了一夜,淤青分散开来,深深浅浅,青青紫紫,布在白晳细嫩的肩上,看着甚为可怖。
“做得好。”她伸手扶了扶鬓边的珠钗,“今晚再派几小我去我父亲屋里探探,得摆出势在必得的架式,不然别人该起疑了,如果被他们发明我们意不在柳相那才是真的费事了。”
见康王态度大变,对本身毕恭毕敬,柳繁月心中畅快不已,对劲地换了话题。
柳繁月的眸色暗了暗,仿佛对他的答复非常不满。
“好。”康王回声。
他也很在乎他部下的暗卫,每一个都不成多得。
柳繁月挑眉:“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