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月脸上笑容稳定:“实在是不巧,那两日五皇子在燕京赌场赢了好些银钱,白日里到花月楼寻欢作乐,统统人的花消都包在了他的身上,还往街上撒了大把铜钱庆贺,早晨又包了都城最大的画舫,带着花月楼一众花魁在运河上彻夜歌舞,燕都城内一大半的百姓都见着他在城内,无需盘问。”
柳希月笑得更和顺,还轻声安抚他:”“殿下别焦急,等下锦衣卫会去后山排查,如果没有您的行进陈迹,天然会解除这一能够。”
“蠢材,谁说太子没碰到本王,本王就要必然在后山?”康王直起家,怒声喝道,仿佛有点急了。
柳希月却不睬会他的设法,招手表示锦衣卫抬上了围场的舆图。
她话里的“身份高贵,朱紫事多”又胜利地气到了康王,觉得柳希月是用心讽刺他。
他“呯”地将茶杯往桌上一掷,杯里的茶水顿时溢了满桌。
看着康王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柳希月心中暗忖,看来这后山有些奥妙,需求细心查查。
柳希月瞟了眼,神情未变,叮咛天十二:“去拿张抹布来擦干,免得弄脏了殿下高贵的衣衫。”
柳希月点点头,这个康王,公然不会等闲地共同他们,不过,她有的是体例撬开他的嘴。
柳希月抬抬手,快步走畴昔,笑着问道:“聊到那里了?”
看来对康王的问讯停止得不太顺利。
康王满肚子的火,对上她满脸的笑容,却不晓得如何发。
可这么心胸百姓的皇子,并不受皇上重用,还要防着他有异心,对太子形成威胁。
康王也没想到五皇子独安闲都城期间竟然这么高调,玩得这么纵情,眉头皱得更紧。
“天然是在围场打猎,除了围场还能去哪?”康王挑了挑眉,声音中染上了肝火,用力敲着桌面,“就因为本王没有同太子一同打猎,就无端猜忌思疑本王吗?谁给你的胆量?”
“我问过平王殿下了,秋狩两日,平王殿下与太子殿下都没有见过殿下您,图上朱砂标注出了太子殿下的打猎线路,叨教殿下您的线路是如何样的?您说来听听,我们也好做个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