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恶声恶气的谩骂声中,大房的老爷和少爷们就被拿着弯刀的黑衣人推了出去。
泪水不受控地滴落在胸前的瓷瓶盖子上,瓷瓶盖子又是猛地一动。
刚一出来,就闻声“呯”地一声,祠堂的大门被人用力从内里踢开了。
徐家真的出事了!
话音未落,就被黑衣人不耐烦地一脚踹飞,惨叫一声,跌落在地,哭都哭不出声来。
柳希月看着她慌镇静张的背影,开口想要喊她,一开口倒是稚嫩的童音:“二夫人……”
越靠近外门,这些黑衣人越多,像是将徐家团团围住了。
柳希月来不及多想,为了不让内里的东西跑出来,她直接伸脱手,按住了瓷瓶的盖子。
“好。”柳希月果断地点点头。
可这罐子是从那边来?为甚么会挂在她的脖子上?
柳希月看着翕动不断的盖子,闻着更加浓烈的恶臭味,吓得不自控地抽泣起来。
如许,二夫人才会喜好她。
柳希月吃惊地看到,二夫人两眼发红,满面泪痕,嘴唇还在不住颤抖。
“盼儿,这罐子很首要,不要将它摔碎了,也不要让任何人找到它。”
她的行动非常慌乱,清算东西的手不竭颤抖,期间还带倒了很多东西。
刚一进入祠堂,就闻声内里传来狼籍的脚步声和乱哄哄的闹嚷声。
她不熟谙这些人,可她直觉这些黑衣人不是好人。
柳希月抱着罐子,往没有黑衣人的处所钻,最后只能进到祠堂内。
可一出屋子,她就发明了不对劲。
一旦出声,只会是死路一条。
但外间不竭传来的惨叫声提示着她,她不能出声。
柳希月不明白这位二夫人在说甚么,却下认识地点了点头:“二夫人,你叫盼儿做甚么,盼儿说做甚么。”
二夫人咬住唇,低头思忖半晌,像是终究下了决定。
黑衣人并不睬会他,指着蒲团大声吼道:“跪下,全都给我跪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徐家的主子根基上都发卖完了,好久家里都是静悄悄的,走路都能听到本身的呼吸。
幸亏这时天已黑尽,她隐在暗处,身形又小,一时倒没有被人重视到。
她的脚步却不敢停顿,捧着瓷罐,漫无目标地在徐家疾走。
她将麻绳提起,手抖索着,半天赋套到了柳希月的脖颈上。
“打死你!打死你这个狗主子......”
“二夫人,我该躲到那里去?”
说罢她转过身,踮起脚尖,从身后的高柜上取下一个乌黑的瓷罐,瓷瓶的身侧还挂动手腕粗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