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繁月不疑有他,捧着药碗,大口地喝了下去。
就让她在这方寸之地肮脏寒微地活着,这是她该得的折磨和奖惩。
“长姐,该喝药了,再不喝,该凉了。”
柳希月摇了点头,简朴地同李珩说了本日对话的内容,便将幻影阁的腰牌拿了出来,递给李珩。
“为何不会?”李玄猜疑地看向柳希月,“他仁厚宽大,虽是看着冷酷无情,实则有情有义,他若情愿,来日成了天子,天然也是个为国爱民的好天子,只可惜,我劝了他多次,他始终不肯。”
“比他们庸碌有为地活着,成心义很多!”
李玄被柳希月俄然诘责,先是一愣,随即皱了皱眉:“秘药?我不晓得,我十四岁才从上一任阁主手中接办了幻影阁,当时便叫人停了他们之前统统手腕,更何况,厥后的杀手都是我救济的孤儿,若没有我,他们早就死在了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