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云见她如许,猎奇地问:“十六,你在等谁?”
她刚走没两步,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找间牢房关起来吧。”柳希月叮咛道,顺手指了一处空着的牢房,“牢里的钥匙你晓得在哪儿吗?先把牢里无辜的镇民放出来吧。”
不但如此,玉兰国还派了公主来大齐和亲,当今圣上宫里的月嫔就是玉兰国公主。
现在柳希月从潮湿阴暗的地牢中出来,呼吸到了新奇的氛围,刚才的眩晕怠倦感已消殆尽,体力也规复了很多,也故意机与两人谈笑了。
“好嘞。”朱大壮应了一声,提着胡跃飞朝着空着的牢房走去。
“那胡跃飞如何办?”朱大壮将柳希月扶着站稳,指了指趴在地上昏倒不醒的胡跃飞。
只是她比来根基没有好好歇息过,本日又经历一场大战,再加上方才闻到的迷魂香,虽是未几,但在现在精力和体力都已达到了极限时,残留的药效还是让她浑身有力。
这但是通敌卖国的大罪!
一向到了书房门口,柳希月发明朱大壮还没跟上来,不由得扭过甚今后望去。
柳希月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方才看的密信内容,仿佛胡里正与合源镇某位官员对此事牵涉颇深,但两人的笔墨报告非常隐蔽,没法作为直接证据到合源镇揪出此官员提审,必须得胡跃飞亲口承认,留下笔录。
说完迈步朝里走,两步追上前面的燕景煜,转头却见柳希月仍愣在原地,没有挪动半步。
两人一惊,赶紧上来扶住她。
二是玉兰海内战不止,几大家数为了争权夺势,在海内打得不成开交,自顾不暇。
柳希月被这动静震得发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回身想往外走。
说罢见柳希月神采惨白,赶紧问道:“大人,但是环境不太妙?”
谢天云和燕景煜翻开一楼大门冲出去时,就瞥见了神采惨白的柳希月。
“没事吧?如何神采这么丢脸?是不是哪儿受伤了?”谢天云在柳希月左边,“走,先出去再说。”
“朱大壮?”谢天云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过来的时候我们遇见他了,他和他的妻女好好的,你放心,殿下已经派人将他们一家人护送到奉天,好生安设,还会找郎中给他女儿治病,等这边需求时再叫他过来做人证。”
柳希月干脆顿住脚:“朱大壮,他如何还没过来?”
“真没有,那群人只是看着多,实际都是没有受过练习的仆人,没有甚么真工夫。我原觉得另有一场硬仗要打,没想到三下五二就将他们都打趴了,早晓得让你来走这趟了。”
但现在劫粮之人与玉兰国攀扯上了干系,那么事情的性子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