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烁一边将另一个包裹中的棋子拿出摆放在棋盘上,一边说道:“这是一种棋,名为象棋,弄法很简朴,将帅田中反正走,士在两旁斜线走,任在保帅,马走“日”,象走“田”,车走直,炮只隔棋吃,另有卒只能往前走,不能后退,然后就看谁能吃掉对方的帅了。”

夜烁迷惑的看着白何九道:“为何叫断言这么古怪的名字?”

现在的物是人非,独占一人留在这天下,这是种多么的孤单,压弯那一身矗立腰背的不是光阴,并且那悲苦的孤单。

盒子中放着一块圆形的玉石,一面纯黑,一面纯白,纯白的一面散着光芒,而乌黑的一面仿佛吞噬着亮光,二者又仿佛有些冥冥当中的均衡。

“若人生为棋,我愿为卒,行动虽慢,可谁曾见我后退过一步。”

王之策眼中流露着别致,开口说道:“老夫大抵看出了弄法和门路,挺奇特,不过有一个题目想问一下。”

夜烁将手中最后一个卒子放在棋盘上,微浅笑道:“老先生有没有兴趣玩上一盘?”

推了推手中的铁三角,王之策摸着髯毛说道:“当年老夫不晓得进到那破古国多少次,能搬的早搬完了,不然哪来现在离阳短短百年内的如此昌隆,这花瓶不值一提。”

这一刻的白叟,哪另有一点老态龙钟的模样,活脱像一个耍赖皮的孤寡白叟在大雷霆。

“国师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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