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燕家遭变,恐怕杨家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杨皇后心中不免有些绝望,垂泪道:“现在我日夜不得安稳,就怕皇儿......如果再失自在,恐怕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儿被他们害死了。”
在营帐歇息的时候,倒是昨日那灵凤国的公主凤明月来看她了。
燕绥亦是听到了脚步了,看了江漭一眼,来不及说更多,不得不闪成分开。
“若要论何时恐怕就说不好了,只道比中间来的早些。”江漭带着一丝戏谑道,“至于听到甚么?鄙人鄙人,虽是一身病痛,但这耳力倒是强于凡人数倍。”
走出数步,燕绥忽闻右方仿佛有些异动。当即飞身畴昔,想将人擒获。但看清人后,却实在吃了一惊。
此时她才惊觉,本来这穆安侯府的小侯爷不但有腿疾,并且还似有眼疾。
“眼下刘家如日中天,在没有一个万全之策能将其连根拔起前,我不会草率脱手。”燕绥带着一丝歉意道,“我能做的只要极力让人联络几位朝中元老,暂保大皇子性命无虞。”
“你如此言语,就不怕我杀了你?”燕绥盯着江漭道。
江漭没有言语,任由那小厮推着他归去。
江漭如何,她现在也没有闲心去究查了,她只是担忧刚才的统统......
燕绥心中一惊,几乎叫出声。
凤明月偶然的一句话倒是惊了燕绥。
“帐内憋闷,妾身便出去走了走。”
固然之前的说话对于晋国无甚干系,但让人撞见她在这里密会夏国皇后,若传了出去,恐是要有很多流言传出,弄不好还得担一个特工之名。
燕绥回到营帐,摘上面纱,刚往床榻方向走去,却不想营帐内的灯火俄然亮起,楚凌天就那般坐在她之前睡觉的床榻上。
“出去逛逛王妃竟还带着面纱?”
“时候不早了,你先归去吧。”燕绥不敢拖太久,以免被人发明。
望着燕绥分开的方向,江漭的嘴角划过一丝弧度,但很快便规复如常了。
自刘蕊得宠以来,她早已对云睿死了心。之以是还在那后宫当中策划,也不过是想保全她那不幸的季子。
杨皇后细心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终是万般无法的分开了。分开之际,拿出一条丝绢交于燕绥道:“这是老太君设法让我带予你的。”
“本王听闻王妃身材不适,担忧王妃一人待着怕会出事,便想着来瞧一瞧。”楚凌天视野盯着燕绥,还是没有任何情感道,“可哪知,竟还当真是出事了。”
见杨皇后如此,燕绥多少还是有些不忍。不管如何说,杨皇后和她奶奶也是本家同宗。当年母亲做主让云睿娶杨家孙女为后,多少也是为着燕家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