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周鸿也不敢胡说:“依我看,现在晋王殿下起码不落下风了。至于别的的事儿……渐渐走着瞧罢。”
周鸿闻言也忍不住笑,向顾嫣然道:“你这个丫头真是了不得了。”元宝对丹青有些意义,世人都看在眼里,这事儿虽未申明,但是顾嫣然和周鸿都是乐见其成的,“看来,我还得再考虑,不然将来元宝怕是被管得死死的,再翻不起家来。”
“这是谁传出来的闲话?”顾嫣然很有些惊奇,“倒是说得够短长!”如许的猜想不无事理,必定会影响一些惯于见风使舵的人。固然这些人晋王一定奇怪,可如果受了如许的影响,风向不免又要转向齐王了。
固然长房跟二房实在已经算是撕破脸了,但都城里头就是这个模样,起码他们都姓周,那亲戚干系就还是扯不竭的。特别在外头人看来,固然周励有逼妻为妾的罪过,可后代们倒是无辜的,周润如何也还是周鸿的堂妹,又是寿王妃,她有喜,顾嫣然这个嫂子又如何能不去看望兼道贺呢?
顾嫣然拿洁净帕子替他将头发上雪水拭干,又摸他身上里外都暖了,才带他往配房去,笑道:“也不知是不是晓得你要返来,本来这时候还睡着的,今儿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