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有道,万物行自有道!”
两人赶紧让开,恐怕本身迟误了左相闲事而受罚,“既是如此,出来便是。”
两位保护恍然大悟,让人去请道长,哪能高调,天然是事事悄无声气的去不为人知,左相不好出面,也不好让太多的人晓得,就暗自叮咛了人去也是在情在理。
左相常日本身对鬼神也是抱着畏敬的态度,更别说请羽士来算卦,并且是从这个女儿的口中说出,本来非常的兴趣也变成八分,何况本就无多少兴趣。
她从暗处走出,在相府大摇大摆的前行。
她叹了口气,双手合十,“佛曾曰,普度众生,众生何需渡?权、情、利、礼、忠、诚、信,追与求,不一,何为道?平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辈之人不度人,只化人。”
这些下人,被左相这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性子折腾狠了,不敢有所怠慢,只得一涌而上,诡计将燕鲤抓获。
相府仆人乱了,也急了,纷繁跑向燕鲤,顾不到手中的活,脚步混乱不自知,叫唤着,不过是些让燕鲤快停下在相府不得鼓噪骗子绕道之类的话,可燕鲤的身形太快,扑了个空的何止一人,因而相府呈现了一副古怪的场面,无数人前仆后继的跟着一素袍人后身,倒地不醒者少,被绊不起者多,那素衣飘飘,衣衫猎猎,在空中掠过烈烈的陈迹,似是光射入湖底那一刹时绽放的光芒,不为人知,只为水知。
一刻钟后,燕鲤重新呈现在相府。
燕鲤蓦地停下,那前面的人未想到她俄然会停下,猛地收步,却一阵前俯后仰,几乎不稳,燕鲤足尖一点飘到诸人头顶,点穴般一个个点漆去,跟着被踩之人下巴的一低,头一埋,她手中的招幡随之一晃,停于空中。
白绸绾在摸索她是否为别人所托,来相府妖言惑众,而燕氏倒是感喟一声,“此地乃圣地,经百年灵火不灭,终成复苏,却遭了短命,早一步而从凡,泯然众矣。”
燕鲤待思路稳定下来后,对相府这个浑浊之地更无好感,白曳遇害也是拜陶姨娘所赐,她想了一想,感觉这事不能就此截过,便分开了小楼。
左相却不想瞥见这个女儿,假装不闻,目光扫视在场之人一圈后,定格在燕鲤身上,见她不像是过来拆台的,不由得起了几分狐疑。
燕鲤悄悄睁眼,“人间苦,人色。”
来者,白绸绾。
她已换了副人皮面具,用别般的面庞来到相府门前,果不其然被拦下。
看来白绸绾比来将相府管理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