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信物,恐怕只要苏前辈晓得是甚么意义。”
“仿佛是来找人的吧,问我们有没有看到过一个瞎子,这儿哪有甚么瞎子?我只在县城见到过一个拉二胡的瞎子。他们还拿了两张画像来找人,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公子,唉,真不晓得如何找人找到我们镇上来了。”
“和你们丢的阿谁一模一样?”
这下苏小飞警悟起来了,与江介轩对视一眼,又问李大牙道:“他们有探听甚么吗?”
苏小飞瞧不明白,也只能先放下,道:“看,我真的从当铺里找到了,你可得端茶倒水服侍我!”
“不准乱提我家的两个亲戚晓得吗?他们欠了债,谁晓得找上门的是不是借主。”
苏小飞天然不给他,“敢情不是你付的银子!我不给!”
李大牙拎着猪蹄分开后,江介轩低声道:“袁瞎子死在这里,他们必定会再找来,此地不宜久留。”
江介轩道:“一模一样,不管是雕镂,还是缺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成成,如何跟苏老头一个德行!”
苏小飞拉着他往酒坊去,“逛逛,别站在外头,你不能乱跑了。我们去问问莫九要如何办。”
苏小飞被他骂得一愣,眨眨眼,半晌后又俄然笑嘻嘻道:“你担忧我啊?”
苏小飞不耐烦道:“你此人如何那么多废话,都说了躲好就行!”
江介轩瞪了她一眼,给她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别肇事儿!”
他俄然不吵了,苏小飞感觉怪没意义的,也消停下来,转念一想,也是,看那掌柜都想报官了,要不是江介轩帮手,确切一定能拿到。
有病!江介轩脸更红,哼了一声,他就是看她又是收留他们又是找信物才多说几句,他娘的此人还给点色彩就开染坊了。
她拿出五两银子,“我要赎这玉扳指。”
回镇的路上,苏小飞一向拿着它细细地看,“这有甚么特别的吗?”
究竟证明,武力是很管用的。
两小我沉默着走了一段路,苏小飞都感觉浑身不安闲起来,毕竟普通他们两个一会面就是吵吵嚷嚷的。她没忍住,道:“喂,你如何不说话?”
掌柜很快就拿来了账册,又问了当东西的大抵时候,开端细细地查。在第一家没有查到,苏小飞便又去了下一家。
“如许吧,这玉扳指加上利钱,统共六两。”
江介轩看不下去了,苏小飞没准真能砸了这当铺,他倒不怕她砸,只怕轰动了官府。瞧这掌柜的模样,就算现在让苏小飞给赎去了,保准转头就跑去县衙告状,这如果官府的人找上门来,费事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