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扶你归去!”李氏也从速将白氏扶起来,推推嚷嚷的就往门外去。
“大娘不敢?”乔明渊在一旁沉声问。
白氏嘀咕:“想关键明鹤,我撕了他的皮!”
“你别碰我!”李氏仿佛触了电普通,猛地将慕绾绾的手摔了开:“你那劳什子的针别扎我!”
乔松岳嘲笑:“大哥,且不说这事是不是明渊做的,都说家丑不成传扬,大哥如何还盼着明渊落不得好?”
他想得很清楚。
思及此,李氏闭着眼睛将胳膊伸了出去。
“好啊,公然是你!”乔松柏气得身子都在抖:“大嫂,我常日那里对不住你,你要这般害我!这般害我的孩子!”
李氏一听这话,那里另有甚么不明白的?
大房两口儿眼睁睁的看着慕绾绾手中的银针转向他们,顿时下认识的抖了抖。
她瞪大了眼睛,委曲、愤恚一闪而过,可她到底是明白,这事儿还真不能由乔松平来承认。如果乔松平认了,不但单会害了大房,还会害了她的宝贝儿子乔明鹤,让二房恨透了他们……
目睹着氛围对峙,乔明渊从他前面转出来,先行了个礼,直起腰来才对乔老爷子说:“阿爷,查一下也好,就算不是自家人,总归是有人想关键二娘。二伯得来这个孩子不轻易,你们谅解谅解他们。再则,就算你不心疼二伯二娘,莫非也不心疼鹤哥吗?他此次没回家,可今后总要返来住的,此次是投落胎药,万一今后投的是砒霜呢?鹤哥大好前程,莫非就断送在这些肮脏的手腕里?”
慕绾绾瞧着这一幕,心底涌起嘲笑。乔松平倒是反应快,晓得推李氏出来做替罪羊。看来,今儿是碰不到乔松平的身子,要想指证是他下的毒,更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