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则惜点头:“还了,人家说得也对,那院子是个念想,不卖就不卖,我再看别处去。”
女人抱着送瘟神的态度,承诺了给,问要多少。
“买啊。”林则惜搔搔头:“我瞅着那女人挺不轻易的,从小亲娘没了在后娘手里讨糊口,现在还要跟后爹后娘掰扯,权当是做功德。”
她态度果断,神采有些扭捏,低头看动手里的核桃有些不美意义。
瞅着林则惜往院门口去,乔明渊没跟上去看个究竟,福宝在屋子里哭,仿佛碰到了甚么东西,他赶着去抱娃儿。
乔明渊等人围上来问他看得如何,如何是这个神采。林则惜灌了两口水,才道:“那家人绝了,当家的两个大人说话不管用,能作数的是那家的女人,那女人十七八岁,生得五大三粗一身横肉,估摸着得有个一百五六,她往那椅子上一坐,我都思疑那椅子要给她压塌了。”
本觉得事情到这里就闭幕了,成果,另有后续。
说那女人亲爹亲娘归天后,她人聪明有手腕,一起护着兄弟读书开蒙,本身刁悍得远近不敢惹,亲戚都不敢上门来打秋风。
“最后呢,你买没买那宅院?”
乔家三人齐齐无语,半晌还是乔明渊道:“问你院子如何,谁问你别人家女人如何,你是相看院子的,不是相看人家女人的。”
“嘿,前面的事情我还没说呢。银钱交到人手里,那女人给后爹后娘分了钱后,她那后爹后娘当场就走了。等人走后,女人把两百两银子又交给我,说对不住,那院子不卖了,是父亲留给兄弟的念想,她舍不得!”林则惜一拍大腿:“我才想明白,敢情那女人手里捏着钱,做卖院子这一出是为了让后爹后娘觉得她们兄弟没钱,拿了这一次别来招他们,图个安生日子。”
又说到为甚么要卖那院子,是因那院子本来是她亲爹暮年购置的,亲爹疼儿子,这院子买来就是写的儿子的名字,后娘瞅着那院子挺久,想今后跟男人分出来过后就来这边住,哄着她兄弟想将屋子过户到她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