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看我没说话,又持续道:“我几次赶上那条鱼都是在上游的水窝子四周,我一向思疑那鱼是从水窝子里出来的。可我不敢往水窝子里去啊!”
那人说道:“也不是全放!只要非命的人才放屋里。”
老头曲解了,我也没解释:“从内里来的,来找小我。”我说话之间,悄悄抖了一动手腕子。
老头是把我当作水鬼了。谁让我名字里有个鬼字呢?
那人说道:“老刘头每年涨水的时候都到那屋子里住一段时候,去住的时候,先在屋子边上挖个大坑,让水能流进坑里。等他不住了,再把坑填上。年年如许,还不让人往坑里看。我晓得的就这些。”
“我们老刘家跟那条鱼胶葛了不止一代人了。我家也不晓得如何惹上了那条鱼,每一代都有人死在它手上。我那短折的儿子,就是被那鱼给拽进江里,最后连个尸都城没找到。”
我目光微微一沉:“你肯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