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这般小的音量,安宏寒是千万听不到的,但是她背后的男人却因为这句话,满身一僵,嘴角渐渐挂起一个藐小的弧度。为席惜之揉擦药酒的行动,变得更加和顺,到了最后乃至变成了悄悄的抚摩。
猜不透安宏寒内心想的甚么?莫非陛下还真对一个幼龄小儿动情了不成?
不过光是以本日产生的事情而看,席惜之都晓得安宏寒必定闲不下来,那么他如何就呆在这里不走了呢?
没有人敢催促安宏寒,但是不代表不敢催促服侍他的主子。
“明净?”安宏寒仿佛想到甚么,嘴角的弧度扩得更大了,只可惜席惜之背对着他,压根没有瞥见。
“晓得怕?那你还四周肇事?朕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拿不准的事情先问过朕,朕会为你措置。”将席惜之扔到了床上,这个行动非常卤莽。
他一瞥见席惜之,就记起那晚打斗时,她所射出的风刃。直到现在,他的肩头的伤口还没愈合。
来人是新晋升上来的侍卫长,比来都是他卖力盘龙殿的安然。
“写多少个字了?如果不能过关,今晚可没有晚膳给你吃。”安宏寒的眼睛里看不出情感。
饶是见过大世面的段禹飞,也被安宏寒的目光摄住了。若不是在场站有很多大臣,没准儿他还真觉得安宏寒会不顾统统的要了他的命。
就在席惜之情不自禁的想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她俄然想起了凌晨那件事,支支吾吾问道:“你不会真把我许给段禹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