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程月之前对皮卡车猎奇的模样,姜裁缝说程月是精灵,那这个甜睡的精灵醒来以后,不会真的像婴儿一样甚么都不懂吧?
部下被打,潘军脸上挂不住了,脱下身上的皮草,走了过来,身子微微一蹲,双脚搓地斜斜错开,两手一前一后成空心拳状,拉了一个技击招式。
我对这类地痞地痞是半点也不怕的,从院子里走进店铺,顺手抄起寝室门边的棒球棍放在店门口,然后卷起门帘,翻开了玻璃门。
没等瘦猴身后的人起哄,我伸手推了瘦猴一把,他太肥胖,被我推倒坐在地上,我毫不客气的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小爷就是跟你自称小爷,小爷骂的也是你这个活蹦乱跳的猴子。”
现在天已经麻麻黑了,除夕的早晨哪有跑来买玉的,再听这来者不善的语气,我晓得,找茬的上门了。
因为是除夕,周边的霓虹灯也都亮了,古玩街的路灯也很都开了,门口的环境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大摇大摆站在店门口,指着瘦猴,大声说:“来收庇护费的话,你们找错人了,你们去扫听扫听,小爷我但是这条街的地头蛇!如果来要饭的,小爷明天表情好,倒是能够考虑给你们拿个百儿八十的。”
“呼喊,蛮有才的嘛,即兴阐扬赋诗一首,还挺压韵,不错!”冰山李不晓得甚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拍了我一下,笑着调侃我。
听到卫生间里的哗哗水声,我怕晓得冰山李正在给程月沐浴,程月身上的皮肤必定也很好,摸上去必定滑溜溜的……
瘦猴看我跟瘦子客气,觉得我怕了,几步窜了过来,趾高气昂的说:“姓岳的,你不是说你是这条街的地头蛇吗?潘哥但是我们县的坐地虎!我看看这场龙虎斗是谁赢,有种你小子再动我一指头尝尝。”
地痞会技击,谁也挡不住啊!
潘军这些年做工程赚了很多,有钱有势,算是我们县的地头蛇,行事非常霸道,街里的人惹不起他,指责他们的声音没有了,都改成了窃保私语。
院子里,我已经给程月筹办好皮大衣羽绒裤,另有毛线帽和一双短靴,焦心不安的等在内里。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内里响起了砸门声,有人大喊:“老板死那里去了,老子要买玉,如何这里跟宅兆一样,连个活人都没有!”
看瘦猴的贱样,我忍不住伸手甩了他一巴掌:“动你如何了,小爷不但动你一指头,还动你一巴掌五指头!”
男戴观音女戴佛,这个倒是不错,不过别人都是把玉观音在衣服内里贴身放着,这个瘦子倒好,唯恐别人看不见玉观音,直接拿到衣服内里,走路的时候,玉观音在胸前一晃一晃的。
看冰山李在内里没在乎,我捏捏程月的小脸,忍不住又亲了一口,把程月在浴缸边的椅子上放好,我看着她的脸,正在规复红润中。
我走进卫生间,翻开装好就没舍得用过的浴霸,又在浴缸里放满热水,当初就是怕本身感染尸毒,为了去除尸毒安装的浴缸,现在起到高文用了。
真正的妙手,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出言不逊的找上门,来的人,必定是没内涵的小角色,趁着过年想讹一点小钱。
冰山李接过碗,也没跟我客气,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她是不晓得龙骨笋的贵重,不然她是不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