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心雷没了,老史也倒了,事情又回到了原点,我看着床上的苏清,心说这下好了,苏清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老史不死也要发疯。
老史这个男人,听了这个动静,眼泪啪啪啪的流了下来,他明白,孩子没保住,现在成了死胎。
秦叔再次把无敌剑对准苏清的额头时,苏清展开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秦叔。
秦叔说道:“利友,你如果想保住孩子,就要连夜把鳝鱼精抓返来,鳝鱼精带走孩子的灵魂,没法像在母体里那样蚕食孩子的灵魂,只能在它体内渐渐消化,只要你能在天亮之前把鳝鱼精抓返来,我自有体例让孩子还魂,但是去鳝鱼精的老巢抓它,这个很凶恶,我现在受了重伤帮不上忙,你考虑一下吧,是再生一个孩子,还是冒着生命伤害去救这个。”
苏清一点反应都没有,秦叔又说了两遍,苏清还是没有反应。
秦叔没理我,一脚把老史踢到了墙角,骂道:“不顶用的东西。”
怪不得这个望月血鳝王会去我家里粉碎婴灵玉,本来它好久之前就熟谙我爸和秦叔,趁着我不在家报仇来了。
秦叔让我翻开寝室的窗户,然后一只手捏着软哒哒的五帝钱,另一只手捏着一个剑诀,一声“起”以后,五帝钱哗啦一声崩的直了,短剑普通。
苏清噗噗噗的笑了几声,说道:“秦老头,你当我傻啊,你家的病观音正愁没有人上身给她补灵魂,我去不是找死嘛?岳万山的儿媳妇,阿谁小精灵,身上有金刚绳,又有碧罗刹阿谁青魔守着,我去也是找死,反而是这个苏清,跟你们都有干系,并且她跟阿谁史利友这段时候纵欲过分,上身很轻易的,秦老头,明每天一亮我就会走,再过了一个月圆之夜,我就要杀了你和岳万山的儿子。”
这眼神带着怨念和仇恨,绝对不是苏清的眼神,我感受就像被鱼刺扎进肉里,又惊骇又严峻,身不由己后退了一步。
我拉开老史的衣柜,从内里翻了翻,擦,这小子竟然买了门生服和女仆装,这段时候跟苏清不晓得玩了多少花腔。
秦叔看看地上已经被老史碾的裂开了的通心雷,肉痛的说道:“你小子还说呢,我十几年的存货,为了救你一夜用的干清干净,确切就剩这一个了。”
“呵呵,没想到还真的是你,冤有头债有主,你找大愤或者找我报仇啊,大愤的媳妇我媳妇,你随便上身,干吗要上不相干的女人身上?”
秦叔寸步不让,说完以后就脱手了,五帝剑举起来一劈到底,我还没反应过来该不该拦着秦叔,五帝剑眼看就要劈到了苏清的额头上。
我看看秦叔,又看看苏清,说道:“叔,要不我们把姜裁缝喊来,他跟你两小我,必定能够逼走苏清体内的鳝鱼精。”
秦叔让我别发楞,抓紧弄醒老史,我赶紧对着老史扇了几巴掌。
老史传闻本身师父来了,面露忧色,转脸去看门外,秦叔一抬手,一掌切在了老史的脖子上,老史像一滩泥倒在了地上。
我晓得望月血鳝王的灵魂已经从苏清身材里跑了出来,再看看地上的五帝剑,秦叔握着的位置,已经被汗水浸湿,看来刚才秦叔也很严峻。
“叔,纯阳通心雷,真的就剩这一个了?”我又问道。
我不忍心看老史悲伤的模样,就问秦叔还没有体例吧孩子的灵魂找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