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光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又晃了晃他的身材,在他耳朵边用力的喊,他还是闭着眼打着呼噜。
我笑着走向了山洞,心说山洞里如果没人,我就直接跟程月滚个床单!
我才不要放下屠刀做和尚呢,今晚就要跟程月滚滚床单,然后等她醒了,我要好好疼她,再也不让她刻苦享福了。
我看着翁一飞这这模样,问空镜大师:“我感受老翁现在内心又出现了七情六欲,你让他在承天寺削发,合适吗?”
咚的一声,震得我手发麻,移光摸摸秃顶发话了:“哎呀,如何又睡着了!”
把木鱼槌插在腰上,又用外套盖上,我这才走向山洞,移光劈面走来,手里提着肥大的石翻天,石翻天嘴里还不断念叨“执念,放下执念。”
石翻天想拿起屠刀,那我呢,是不是也想拿起屠刀?
我细心看看四周,又在移光身上翻了翻,没有找到一个木鱼,厥后站在移光的身后,看着他亮光的秃顶,我心说这不就是一个大木鱼嘛!
空镜大师把翁一飞的短发理顺理直,用力一掌拍了下去,那些蜜蜂就陷到了翁一飞的头内里去了。
移光很高大,石翻天被他提着肩膀还保持着盘腿的姿式,我心说这个石翻天也是不幸,人家翁一飞都放下屠刀了,他还一个劲的妄图拿起屠刀。
翁一飞甩甩脸上的泪珠,持续本身的故事:“在快靠近都城的时候,最后一个露宿野营的白日,她拉着我的手说,她爱上我了,问我可不成以跟她远走高飞。我当时以为她之前对我的和顺体贴都是打铺垫,就是为了最后的耍把戏,说来讲去她还是不想跟我去控灵,我就没有承诺她,厥后还是把她送到了控灵,我把她移交给控灵同事的时候,她哭的很悲伤,但是我终究狠心转成分开了。”
我哼着歌对着山洞走去,看到移光把石翻天放到一处山头,然后一脚踹到了石翻天的背后,石翻天就跟一个皮球一样,叽里咕噜的对着山下滚去了。
我细心想了一下,空镜大师明天就是在这里等着,拿我当作钓饵,让石翻天和翁一飞跟着我屁股背面上门。
看着移秃顶上的大包,我怕他等下打我,赶紧把木鱼槌藏到了身后,转到他面前,对他说道:“空镜大师叫你,仿佛是要给翁一飞剃度,嘿嘿,移光大师,你又要多了一个师弟了。”
“好你个铁榔头,我叫你跟石明贤同流合污!”想起移光对石明贤的打算视而不见,我就内心来气,用木鱼槌在他头上用力敲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试了试翁一飞的鼻息,一点也没有了。
我一起笑着走进了山洞,色迷迷的看着熟睡的程月,偷偷在她粉嫩的脸上捏了一把,乖,等下我好好疼你。
我不解的对空镜大师问道:“人家刚要皈依佛门,你如何一掌把他拍死了?”
空镜大师看看地上,在被眼泪潮湿的土上点了一下,转头看了看我,我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意义。
当然,移光也不在乎方丈的位子,他实在也是一个随性而为的和尚,他在小山头上拍鼓掌,对我笑了笑,然后往承天寺走去。
这个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打断了翁一飞:“你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土疙瘩,人家小女人跟你朝夕相处那么多天,给你洗衣做饭的同时,激起了她本身内心的爱意,豪情已经培养起来了,她明显就是真的喜好你,你却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