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钦若也从身上取出一份大字报,不屑道:“再看这狗屁不通的证据,身为特工,怎会傻到在手臂刺字?刺青表忠心?得有多傻的人才会对本身这么狠?”
这东西的炮制过程,我是专家,你想用这草纸一样粗糙的东西坑我?你年纪小,还是太傻太天真啊!
柴郡主皱眉道:“金殿之上,本郡主身为女流之辈,本来不肯多言。只是王大人指责宗保是黄口小儿贫乏家教,可王大人一会说文书是天下文人怜悯杨家诬捏的,一会又说是甚么奥秘权势,如此善变,信口雌黄还是回赠王大人吧!”
“这,这……”向敏中间里恨极了王钦若。老子想坐山观虎斗。你非要拖老子下水,别说我做不到,能做到我也打死不认啊!
王钦若再次窜改局势,庭审主题从辽邦特工案,转为彻查大字报的原作者了。
王钦若膜拜认栽,谢金吾却不断念道:“天下只要一个呼延赞,浑身刺青这么狠?我可受不住!”
王钦若侧身向宰相权知开封府的向敏中道:“向大人,明镜高悬,在开封官方素有彼苍之名。”
杨宗保大惊,不是吧,婶娘,这个两位娘舅能够胡来,你可不能这么生猛啊!
王钦若一手抚着本身脸上的伤痕,一手怒指呼延兄弟道:“你二人殿前行凶,清楚是欺君罔上,企图谋……”
寇准惊奇道:“传闻老令公不但在本身身上留下刺青,还在几个后代身上留下刺青,但愿保国灭贼之心,得以薪火相传。本来还觉得是坊间传闻,本来这是真的!”
王钦若以人之常情来猜测刺青表忠心太无稽,却不想碰到爱刺青,还爱在儿子身上刺青的呼延赞,这一跤,跌得莫名其妙。
见礼同时,张齐贤感慨道:“这就是呼延赞老令公留下的刺青,发愤忠君报国,诛灭辽狗的赤忱诛契丹!”
王钦若怎能答应口无遮拦的杨宗保欺侮本身获得高位的‘专利’,他怒道:“当今官家,圣明直追尧舜,上天这几年才偶有吉祥降下!就这粗糙文书,凭它也配?”
王钦若与真宗赵恒都恨不得喷出一口老血。
伴随呼延兄弟的爆喝,两人真气鼓荡,身上的锦服刹时碎为细条。
呼延七娘真气勃发,碎衣之声传来。
王钦若正在洋洋得意。两声暴喝却俄然响起:“王钦若,你这老狗,竟然敢辱及家父!官家面前,杂家也要撕碎了你!”
锦衣碎条仿佛藤条般疾射王钦若,将他官帽打落在地,碎条还在他脸上留下几道鲜红的血痕。
殿外的金甲卫士听到殿内巨响,还觉得有人行刺呢!十几个卫士立即冲进垂拱殿内。
呼延必兴也向赵恒见礼道:“官家,请给亡父一个说法,他真的傻么?赤忱诛契丹,真的傻么?”
杨宗保再次童言无忌道:“娘亲,您不是常常跟我讲睡神仙陈抟老祖的故事么?外公与太祖天子当年都说陈抟老祖乃人间真仙,最后白日飞升。既然人间真有神仙在,这会不会是上天担忧辽邦南下,大宋子民生灵涂炭,因而传下天书警示啊!”
赵恒呢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赤忱诛契丹?”
天书?
不过大宋朝身经百战,浑身伤痕的疆场老将另有很多,这些伤口不敷以让金殿权贵们目瞪口呆。
王钦若转而对赵恒道:“官家,这股权势能够做到您和开封府做不到的事,莫非不该让皇城司彻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