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他两人将整箱的冥币抬出铺子,别提有多愁闷了。这都怪他一时粗心,竟然被马飞发明他和刘二嫂有奸~情。前次为这事已经丧失了几百块,这回又是一千多。贪~色害死人啊!
“昊子!到了。”马飞指了指面前的一间黑作坊,有些对劲道,“这就是我二叔的葬品店!我们出来看吧……”
马飞眨巴眨巴几下眼,表示邹昊文将这几箱子全数抬走。
马飞内心也晓得,这2000沓面值为十万的纸钱内里可卖1万群众币呢,若不是二叔有特别进货渠道,他也不会开这个口了。
“臭小子,别瞎扯!”男人跟见了鬼似的赶紧捂住马飞的嘴,见四周无人以后,这才在他耳边轻声怨道,“你想拿这事坑我一辈子啊?拿去拿去……”
“谢二叔……”
“二叔,就这个了,我要2000沓!”
“嘿嘿……”男人摸了摸马飞的脑袋,又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你这个臭小子,我送了那么多还嫌不敷啊,那你去那边看吧,想要多少随便拿……”
“要不我给你脚底板上画三颗痣?”
“傻小子,一千块钱不是钱啊,瞧你说的,仿佛二叔跟个大老板似的!?”
至于阿谁新掌柜,他叫王强,传闻为人比较诚心,是个地隧道道的南边人。秦慧珍担忧儿子一去不复返,这才请他过来做事,说是先试用几天,如果邹昊文真的不返来,就让他担负康永堂的掌柜。
他二叔的葬品店间隔康永堂不是很远,从那儿路过的时候,邹昊文还特地看了看,母亲公然将牌子换掉了。药房里的统统都规复如初,买药的人还是那么多,但却赚不了几个钱。专柜上除了之前消逝的药材以外,又多出来几种,而阿谁站在柜台上算账的,仿佛是母亲新雇来的新掌柜。
“小飞?”男人翻开灯,这才看清楚来人恰是本身的侄子马飞,赶紧换了口气道,“你如何跑到这里来了?腐败节要用的东西我不是给你爸都送畴昔了嘛!”
“二叔,是我呀,小飞……”
“哎呀,二叔,那一点如何够啊。你晓得我是个孝子,爷爷去走了后,我每年都去扫墓送钱的,你就再多给我一点,我怕他白叟家不敷花!”
马飞见他有点上火,赶紧又解释道:“你这东西不是用冥币买吗?我二叔就是做葬品买卖的,再过几天就是腐败节,我提早在他那给你拿点不就成了嘛!”
“那还用说,他干这一行都快十年了,死人那玩意儿甚么都有!对了,你阿谁邹仙堂筹办甚么时候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