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觉得本身熟谙几个破草就给脸不要脸啊,”钱瘦子手指吴远,唾沫横飞,骂道,“不想干就滚,真觉得缺了你妙手堂就开不起来了…”
一处偏房内,妙手堂中前来领钱的伴计已经走光了。现在,吴远手中捏着几两碎银脸上不是忧色,而是一脸的难堪。
吴远听到这话,脸上一阵惨白,他如果然丢了这份差事,那可真是…罢了。想到如此,他大不了在进次山去采些草药。一出账房,吴远赶紧收好银子,径直跑去了堆栈。他不敢等,娘的病他等不起啊。
“等娘的病好了,攒够了银子便能够把屋子修修,每天都能吃饱喝足,不消挨饿,到时候再给芸儿置一身标致的衣裳穿。瞧瞧前堂看病的贵妇人,即便是抱病了蔫儿不啦叽,但那着扮真是都雅啊。”
屋内产生的事情吴远一无所知。可那是十两多银子啊,整整的被黑了一半多,吴远虽每次都是息事宁人的做法,但此次娘的病可容不得他一点担搁。吴远在分拣完最后的药草,越想越不能忍耐,顾不上用饭,便是直接去找柳管事。可哪知人还未曾见到,就挨了看门的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