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灵堂,整棵杉木镶金雕镂而成的庞大棺柩旁,公主悄悄往身前的火盆里放入冥纸,神采淡淡,想着苦衷。
最后的这段光阴,皇叔已是很少进食,那握在掌内心的手指,骨节都已是凸了出来,倒是带着让她心安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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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倒是点出了她之前未曾想到处所,微微抬头,她淡淡蹙眉:“那该如何办?”
胸口,便像被甚么东西悄悄撞了一下,那绵软酸涩又微微疼痛的感受一下涌上心头,便是将那整颗心都温和成了一片羽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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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此一触即发的情势下,处于斗争中间的摄政王和公主,倒是一个用心朝政,一个埋头守孝,多日以来并未有过正面打仗。直至这一日,早朝过后,摄政王俄然心血来潮,摆驾去了皇城最东边,那清幽僻静的宗庙祠堂。
而这张脸,如许的五官神采,却让安王一瞬想起了,那多年之前,幼时意气风发的他从未放在过眼里的,那老是温馨沉默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