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伸出小指戳了戳红印子,谨慎翼翼道:“压得你疼吗?”
他开口道:“不疼。”
我鼓了鼓腮帮子,表示不满。
直到木叶温润的唇抵在我的唇上,他只轻触了一下,又微微缩了归去。
我皱起眉,不晓得应当如何应对,低低哼了一声,脊背往火线一拱,像只虾一样曲折,就想要逃窜。
只是……只是,我竟然一点都不讨厌,脸上反而更烫更红了,耳背像是有几小搓火苗在上头炙烤普通,一点点儿,扰乱思路。
我干咳一声,不敢说话,恐怕他持续兽|性大发。
可惜屋里没有暖气,这点让我非常遗憾,因为木叶感觉我贪风凉,如果买了空调甚么的,必然会夏季没日没夜开着暖气,夏天没日没夜开着寒气,一出个门,温度不适应了,就和林mm一样顶风卧倒在地,的确是不能看。
他闷声道:“喝了热水,睡一会儿就好了。”
所,以是会不甜吗?
我昂首望他,木叶的端倪仿佛也温和了很多,固然面色潮红,一看就是生了病的,可也按捺不住他眼底的和顺。
我浑身酥麻,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却像是尝不敷,含住我的唇瓣轻咬、碾磨,肆意扫荡,一时候,津液融会,像是要堵塞了一样。
然后嘛,木叶几近每年的恋人节都会想出招来过,而本年的恋人节顿时就要到了,他又会如何安排呢?
“那好办,想晓得,你就渐渐想好了,没准能猜到呢?”
木叶另一手直接探到我的身后,大手一捞,利落将我紧搂到怀里。他舌尖长驱直入,撬开我的牙齿,胶葛住舌头,一起攻城略地,气势凶悍,我几乎抵挡不住,手忙脚乱,不晓得该顺服还是抵当。
一向以来都是木叶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我却健忘了应当如何去照顾其别人,是被庇护得太好了吗?又或者觉得木叶是金刚不坏之身,必然不会生老病死吗?
我怕外套太冰了,等下害得他又着凉,仓猝脱了,就穿戴毛衣钻到被子里,像是哄小孩睡觉似的,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脊背,还摸了摸木叶的脑袋。
我结巴道:“那,那我去煮粥吧?”
“我喜好你,喜好你。”
他俄然反手握住我的五指,轻柔按在他左胸的部分,那边面跃动的,不安的,是他聒噪的心脏。
我眯起眼睛看他,却不敢真正展开眼。
我满眼巴望,舔了舔冰淇淋道:“可,但是我恐高!”
我低下头,竟然有些惭愧。
木叶,必然是很难受吧?
“接你的时候,顺道买的。”
我掰了掰手指头:“不会……”
木叶浅笑道:“哦?想晓得?”
妖市的店东也会借助这个机遇来停止一些发卖活动,比方:‘吃了就能天长地久的鲤鱼鳞片’、‘戴在身上就能偷窥男神\女神的隐形三叶草’、‘即便在黑夜里也能发光的爱心巧克力’等等。
木叶的笑容停滞了那么一秒,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咦,你恐高吗?那我们真的要上去测试一下,你恐高症到离地多高会发作呢!”
傍晚时分,我正兴趣勃勃地坐在电视机前看节目,怀里是充了电的热水袋,脚下还垫了倒了暖水的汤婆子。而木叶仿佛还嫌不敷和缓,把青花被面的毯子绕在我身上裹了一圈,恐怕有点风漏出去,吹感冒了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