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眉闻言讶然:“那老贼昨儿就起了防备?三天前不是宫内还传动静出来,说是他正草拟圣旨,想要叫吏部夺职一众官员的么?”又转问荣亲王,直言不讳道,“那人昨儿同你说甚么了?你可觉出甚么非常之事,或是看他见过甚么不平常的人没有?我只叮嘱各位大人安设自家亲眷,行事避讳一些,本日之事并未曾言明内幕,是谁得悉奥妙并将动静泄漏了出去?”

素衣一众,一起过来见着弟兄们同人厮杀,早已暗自摩拳擦掌好久,专等机遇上门。

荣亲王摇点头,没好气道:“哪个晓得如何一回事!”继而感喟道,“不瞒女人,知悉万言罪书,本王不免为着很多启事心存歉疚,但,下定决计与女人合作,却也是因为日前亲历险境,多为子孙性命前程故。私内心,倒是仍存幸运,想着最后关头替他向女人求讨情,好饶了那一条狗命。便是饶命不成,求个全尸,替他敛骨,也不枉做这一世兄弟的。谁知......嗨!”

情知本日之事定有枢纽处出了岔子,猜想那池厚德已然脱壳遁走,追拿不及。遂将焦安师先从龙榻底下弄了出来,给他松了绑,扯了口中布团,问二人道,“这是如何回事?”

心内嘀咕,干脆也不再前殿盘桓担搁,直接突入深宫内殿,直扑龙榻寝居。一起未曾遇见侍卫打杀,只是偶尔见着有那心机机灵的宫娥妃嫔仿佛嗅出了异动,正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地往外探听动静,直接疏忽而过。步入池厚德的寝殿,倒是遇着了一拨装模作样的龙庭保卫,三拳两脚撂倒后,放过了跪地颤栗的内侍,踹门而入。

瞬息间,富丽的宫殿门前铿锵一片,喊杀震天。

鬼眉听完他的话倒是迷惑更深。

焦安师苦脸道:“我见王爷昨日进宫未归,本日朝会又俄然停了,心下有疑,便到御书房去面君。去了那边却被告之皇,却被告之池厚德正在寝宫内殿召见王爷。不安之下,便寻了过来。谁知,门外无报酬难,只前脚一出去,后脚就被人打晕了。醒过来时,便是,便是方才那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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