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想了想,道:“禅位木公子,哦不,是景公子了。禅位于你兄长,倒是理该名正言顺,不过,倘若他们故意不认他是景家子,如何办?”
“我的祖宗,你再不返来,我可就撑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为师的明白。你小子,不就是担忧物极必反,怕我一时为了帮你,好话说过甚了么?你且将心放在肚子里,说你的坏处不难,要说好处,那还真有些费脑筋呢,过不了!”
“什嘛?!”红袖骇怪不已,嘀咕道,“实在,除了长得都很都雅,也没见有哪儿像啊?会不会弄错了?你不是说,你家――”
“啊?这回一跑,打了仗,挖了宝,还给本身找着半子啦?!”
“哦,我忘了,昭岚逼着哥哥担了那两国的大任,并且,但愿四国合体,江山一统。”目睹红袖又露惊奇和茫然,鬼眉少不得又费了些唇舌,解释了一通。
“嗯,你要疯,也得迟些日子再疯,我另有事要你帮手呢!”鬼眉揉揉她的头,笑道。
“甚么呀!再胡说八道,我可撕你的嘴了啊!”鬼眉佯怒着捏了捏红袖的脸,感慨道,“实在,我都不晓得说甚么好。要说世事难料,感觉冷了些,若说是缘分,又感觉苦了些......”
红袖听完后,有些呆怔,过了半天,才叹道:“怪不得,刚才你会那样感慨。是不幸,也是万幸。你说,他甚么都不记得了,却被你给捡了返来,跟着你出去又规复了影象,这是甚么缘分?倘如有个偏不对过了,你再未曾闹出讨伐昏君的这一出,他便是未曾健忘旧事,又要去那里找你?天下这么大,你又不消真名真姓,错过一时,难道真的就是平生?!”
鬼眉正色道:“我是当真有此筹算的。之前,大师都是孤苦无依之人,相互依靠着,这事儿急不急,也不打紧。乃至,我还想过,倘若嫁错了人家,受舅姑、相公的气,还不如我们聚在一起过一辈子呢!但是,目睹着你找着了爹娘,我又认了哥哥,她们如何办?岂不触景伤情?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光阴一久,她们必会感觉与我们不再是同类,那是要冷淡了去的!”
“诶?”红袖闻言诧异,“如何,这一趟在哪儿受了刺激,筹算改邪归正,老诚恳实窝在宫里做个一代明君了?”
“等等,等等!你说昭岚?瀚宇第一公子,昭岚?如何又同他扯上干系了?不是去的朝旭吗?”红袖一时听不明白,云山雾罩。
“老诚恳实窝在宫里,就能成明君了?依我说,要想逼真体味百姓痛苦,还就不能老是窝在宫里呢!”鬼眉横了她一眼,又带了忧色道,“秀秀,我有一个天大的好动静要奉告你。我和你说啊,我也不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红袖道:“你想多了。”
红袖闻言,眸子转了转,摸索道:“他,和你家有亲戚干系?如何晓得的?”
红袖叹道:“你说得也有些事理。或许,幸与不幸,共同进退,相互均衡,交谊才气更悠长。”
“放逐到朝旭和瀚宇?”红袖抽了抽唇角,对此豪言壮语不敢苟同。
回到鹏城,红袖等人见着鬼眉,如同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几近喜极而泣。
红袖见她不入正题,倒端庄了下来,催促道:“成心吊我胃口?快说吧,我不闹了。”
“秀秀,委曲你了。我想,今后这类状况,约莫不会再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