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得够厚的啦。”穿的像企鹅一样的周蓦踩着厚厚的冰,感受寸步难行。
“甚么叫有也没有?”刘科逸立马庞杂了。周蓦,你能好好说话不?你能不让我操心不?你能主动些不?不问你还不说。要真像我猜着的那样,我还考个屁的研哪!直接烤块臭豆腐撞死得了。
“蓦蓦蜜斯,合着您这是要裸奔啊!”刘科逸一听火冒三丈、口不择言。
晚会正看到出色处,有一陌生号码打过来,周蓦直接挂了,大过年的另有打错电话的。
“再删就更费事了,是吧。”刘科逸狂躁以后是死普通的安静,“在您眼里合着我就是一费事呗。”
“甚么叫两百元话费?”刘科逸要喷狗血了,这么俗的桥段,那位大神还真敢用。话说,周蓦,你就没有脑筋么?这类显而易见的用心不良你还跟人聊个屁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