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挣了一挣,顿时心底乱了。
固然她的身子他的身子绝对能挡住不远处悄悄看过来的寺人宫女的视野,但是阮烟罗这胆量……
“……”阮烟罗无语,若不是雪秋在,她必然一耳瓜子煽在这男人的脸上。
这个燕寒儒,不好惹。
娘肚子里带来的脸尽毁了,他必然很不甘心吧。
那眼神那唇角,妥妥的想要勾阮烟罗的魂。
“十七爷,烟罗如何了?”对上燕寒儒冷冷的欲杀人般的目光,阮烟罗不慌不忙,谁让他一向要强抱她了,她最讨厌逼迫她的男人了。
不想,他长臂一揽,就揽住了阮烟罗的小腰,“娘子,让谁起开呢?”
没想到这个燕寒儒竟然也有点功力的模样,仿佛跟燕寒墨不相高低普通,她竟然挣不动分毫。
“正有这个筹算。”这个天杀的色王爷,留着他就是祸害良家妇女,她就应当毁了他身上的命根子,为女人除害。
就是这一忽视,让她得逞了。
“不如,直接办?”他一条手臂抱着她,另一只大手就抓住了她的手,悄悄的摩梭着。
他绝对没想到阮烟罗的小手真的会伸进了他的亵裤里。
眼下看他的环境,三五天内如何也没体例再去祸害良家妇女了吧。
他不想治,她就帮他治治。
见着女人就想欺负,这是病,必须治。
毕竟那荨麻草她不久前才用过了一次,用过了的东西起码比来她是不想再用了的。
只要她打算好了,她不惧他。
更何况是个只会玩女人的燕寒儒,就算是有点工夫根柢,又如何?
阮烟罗顿时浑身的鸡皮都起来了,脖子上的手悄悄的放了下来,转眼就顺到了笼袖里的一个小纸包,悄悄的动,再悄悄的动,直到到了燕寒儒的腰间,这才娇媚一笑,“烟罗都随十七爷。”
一手重勾,便勾上了燕寒儒的脖子,他满身高低,如果一张脸没毁的话,也算是一个翩翩佳公子了,内疚了一下,阮烟罗一脸羞意的道:“烟罗猜不出如何办?”
过分份了。
一个小纸包罢了,搜身的人只当是香料,也没多想,就放行了。
“呵呵呵,这个你放心,我呢,绝对不会象剥那小我的人皮那般剥你的,顶多是……”俄然间语音一顿,燕寒儒轻勾的唇角弥漫着浓浓的笑意,“你猜?”
“一撇一捺就是小我,是你,也是爷,阮烟罗,别跟爷玩甚么花花肠子,如果论玩这些,你还嫩着呢。”
但是再不好惹,不是另有人毁了他一张脸吗?
“好。”还是软软的一个声线,与此同时,她的小手已经掏进燕寒儒的衣衿就探到了他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