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陪着花族族长来的是花二,悄悄给花氏道:“阿谁贱人又毒又泼又蠢,在祠堂众目睽睽之下把族长的脸刮了,族长气得动用族法把她捆起来绑到村口打了十棍子,她这才在断绝书上按了血指模。”
“静王不能败北,金城绝对不能落入他的两个儿子手里。”
她浑身是伤,走一步每寸肌肤都疼痛非常,由儿子扶着逃离了小梨村,头都不敢回,自此也不敢来欺诈两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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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族的男人得知此事,内心特别痛快,就连赵德都不去禁止。
邓红在一旁提示道:“流云仙姑在梨林里传武,说不定能指导五风一二。你可不要因为舍不得,迟误五风的出息。”
花氏狠狠踢了赵七婶肚子一脚,冷声道:“赵七弟是辑拿大恶凶犯没的,你是他的遗孀,还拿了抚恤银钱,按律起码给他守三年,待后代都成年了方能再醮。你冒犯了律法都不自知。”
许淼淼让许南陪着赵德,单独去了书房跟许清林说了几句。
许淼淼问道:“爹,新皇在长安离金城很远。您先说说,北地的仗打的起来吗,如果打了,静王与他的两个儿子,谁胜谁负?”
许清林点点头,之前父女就筹议好了,此次既然赵族知恩回报,就把这五两银钱也送给赵族。
“这可不得了,北地要大乱了。”
“前几天我就想去你家坐坐说件事,恰好族里出了事,我就比及明天说。”
转眼到了六月中旬,赵明正从集福楼带着月钱返来,也带来了许氏父女期盼已久的金城的动静。
许淼淼道:“花嫂有勇有谋,是小我物。赵大哥只当个里正屈才了,花嫂的本领也显不出来。”
许清林问道:“南儿,你以为呢?”
许清林浅笑道:“我们家要赠给族里一对牛。这是十二两银钱。你拿去买一对牛,就把它们养在族里。今后春耕秋收族里每家都能使着牛。”
许淼淼就在赵德给许家的五两银锭的中间放了一个五两银锭及二两碎银。
几今后的中午,一天当中气候最酷热的时候,俄然间小梨村里响起惊天动地的锣声,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大声高喊。
许南反问道:“爷,静王已经向朝廷写了奏折,这不就是臣服吗?”
众位妇人干脆把赵七婶衣服剥光了,拿柳条抽身子,打得她遍体鳞伤,连声惨叫。
这些话都是赵德与赵明圆说的。花氏记在了内心,想不到明天用上了。
赵老夫反应还挺快,判定的道:“那就叫小小花!”
赵七婶吃痛,坐在地上大哭道:“我要告官府去。”
花氏振振有词,“衙门内里领银钱的票据上面是你按的血指模,可不是族里的人按的。你亲身去领的银钱,从那一刻起,你就是衙门记了名的遗孀。你胆小包天,违法再醮。我们赵族不想让丑事鼓吹出去,就没有告你。”
许南失声道:“但是他老了。”
赵七的死到赵大妞姐妹落入老地主的魔爪,使得赵族一向蒙着一层阴霾。
赵德坐着等候,听许南的口气并不知情,内心猜想是不是许家有事要费事族里,当下就决定这个忙竭尽尽力帮了。